“哪里去?”蔚朔连忙将人扳倒,下颌抵向她耳边哄笑道,“要知子嗣之事非勤奋不可达也!”</P>
妘楸羞笑,回说,“此皆命数!不若我先替你们蔚室卜了卦来,且看有无,你再勤奋也不迟!”边说边挣开蔚朔的钳抱,移身下了卧榻,又补一句,“兴许呢——还能免了你空勤奋!”</P>
“休得胡说!”蔚朔佯装嗔怒,“再有,不可再你们我们!你如今已是越国妇人,怎好再分彼此。”</P>
妘楸微微立目,蔚朔立刻改言,“你是我东越王后,王与后当与国一体,共治邦国,共护子民!”</P>
妘楸讥笑,“是了!终日苟居卧榻可治不了国也护不了民!眼见日上三竿了!王也好治国去了!”</P>
二人唤来侍女,正各自洗漱更衣,却听外面传报,“雯若公主叩请入宫见驾!现跪候于南门。”</P>
越王大惊,“雯若妹妹?她怎么来了!”继而省悟——这必是替青鸢来做说客的!争夺后位,青门岂肯轻易作罢!赶走了一个大将军,又来一位将军夫人!真真难缠!真真头痛!</P>
“就说寡人重疾卧榻,无力召见!令其先回府休息,另候旨意。”蔚朔又脱去外袍,重回榻上。</P>
妘楸见了也是哭笑不得,耐心劝抚,“可是嫁与大将军的雯若公主?那定是自边城归来!千里奔波回了母族,你这个兄长不迎于门也就罢了,怎好再拒之不见?她该是你唯一至亲了罢?”</P>
蔚朔心生愧疚,可依旧难平怨气,“她必是受了大将军唆使!替他初阳青门来鸣不平!女子女子!寡人最恨女子哭闹,偏我这个妹妹惯会这些伎俩!幼时就不少受她钳制!如今又来了!”</P>
“那我若即刻哭闹是否也能钳制了王上?还是你慨然大方地自去相会?”妘楸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