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大都是不锁门的,所以警察很快进入小荣子的家中,他们找遍了小荣子家的每个角落,都没有肖悦的踪影,后来他们翻柜子时,发现了一个女士双肩包,还有一些女人的内衣内裤,他们顿时心中有了数,肖悦还在他家中,并且她应该还活着,因为如果肖悦遇难,小荣子不会留下肖悦的东西,如果肖悦离开村里,她也会带着系列的东西离开。
可肖悦到底在哪里呢?
警察不敢多做停留,他们只要确定肖悦还活着,那就足够了。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小荣子家里的菜窖,本来菜窖的位置隐蔽,况且小荣子还把菜窖用几捆苞米秆子虚掩着。
肖悦此时嘴里塞着抹布,因为小荣子怕肖悦呼救,毕竟这个时候在地里干活的人太多了。
……
肖悦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游走着,她每天承受着荣姐的折磨,她不仅肉体收到蹂躏,精神更是备受打击,她甚至想到了死,她想解脱。
半夜时分,荣姐再一次迫害了肖悦后,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然后躺在炕上呼呼大睡起来。
凌晨四点钟,肖悦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又是荣姐过来,她顿时惊恐无比。
但当肖悦看清楚来的人时,她顿时长处一口气,原来是荣姐的父亲,她知道荣姐父亲听不到自己说什么,她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希望他可以救自己,放过自己!
小荣子的父亲本来是来拿一瓶农药的,他看着披头散发,满脸憔悴的肖悦,他顿时明白了原委,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再一次干了这个事,几年前他就囚禁过一位姑娘,那一次是他把姑娘放走的,才没有铸成大错,怪不得他问了儿子几次,那位姑娘去哪里了?儿子都三缄其口。
还有儿子一直阻止自己去菜窖,美其名曰怕他摔坏了,原来他干了这样的缺德事!
小荣子父亲看了看肖悦,他嘴里嘟囔着:“姑娘,我这就去找钥匙,我放了你!这真是造孽呀!”他说完话就朝屋里走去,他猜想着儿子一定把钥匙放在裤兜里,他了解儿子的性格。
果然钥匙在小荣子的裤兜里,他急忙摸出钥匙,看着呼呼大睡的儿子,他想儿子暂时不会发觉。
小荣子父亲很顺利的打开肖悦身上的脚铐和手铐,他看着肖悦说:“姑娘,你快跑吧,等一会他醒了!你就逃不掉了!”
肖悦顾不得任何害怕,她直接顺着梯子爬出地窖,她看了看头顶的天,她感觉自己重生了!
她急忙朝大门口跑去。
这时意外发生了,小荣子醒来了,他发现自己裤子的位置不对,他顿时觉得大事不妙了,果然一摸裤子钥匙不在了,他顾不得穿上裤子,他急忙跑到院子里,正看到肖悦踉跄朝着门口跑去,他急忙跑了过去,一把薅住了肖悦胳膊,他想再一次把肖悦拖到菜窖里。
肖悦再一次绝望了!
这时守在不远处的警察也发现了异常,他们也火速朝这边赶过来。
小荣子的父亲这时从采窖里出来,他看到小荣子又把肖悦抓了回来,他顿时着急了,直接拿起地上的木棍朝小荣子的后背打了下去,他没有用多少力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他只想吓退儿子算了,他不能看着儿子造孽。
小荣子吃痛,他放下了肖悦。
他恶狠狠的走向父亲,他此刻是愤怒的,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永远都搅了自己的好事,过去这样,现在也这样!
他随手拿起地上的镐头,直接朝着父亲打去。
小荣子父亲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感觉到一片眩晕,然后一股黏腻而腥甜的味道弥漫在鼻翼间,随即他倒在了地上。
小荣子看着父亲倒在血泊中,他头上的鲜血正在涌出来,还夹杂着丝丝的白色,好像豆腐脑一般。
他顿时愣住了。
肖悦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失声尖叫着,恐惧充斥着她的大脑!
肖悦的叫声把正在发呆的小荣子惊醒,他急忙朝肖悦跑去。
这时,警察从院外冲了进来。
很快便将小荣子制服。
肖悦被警察送回了家,她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 她的行为举止越来怪异,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不和任何人说话,不让任何人进自己的房间,她每天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阳光进来。
肖悦父母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每天陪在女儿身边,希望时间久了,女儿就可以忘记那段痛苦的记忆!
某一天的清晨,肖悦浑身赤裸的从房间里跑到客厅,她嘴里一直喊着:“怪物!有怪物抓我……”她说完话后,就缩在桌子底下,双手抱着头部瑟瑟发抖。
肖悦疯了......
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经常出现幻觉和妄想,甚至开始自残。她的父母非常担心她的安全,不得不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希望能得到专业的治疗和帮助。
在精神病医院里,肖悦被安排住在一个单独的病房里,每天都有医生和护士来照顾她。他们给她服用药物,进行心理治疗,但肖悦的病情并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
肖悦的父母每天都会来看望她,他们心疼地看着女儿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女儿恢复正常,只能默默地陪伴着她,希望她能感受到家人的温暖和关爱。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肖悦的病情终于有了一些好转。她的幻觉和妄想逐渐减少,情绪也变得稳定了许多。虽然她还需要继续接受治疗,但她已经能够与医生和护士进行简单的交流,并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感受。
两年后,肖悦康复回家。
她经过一年多的休养,她就开始在父亲的公司工作,变成了正常人。
但她只感觉自己是活着而已,那次的噩梦一直笼罩在心中,那是她一辈子都走不出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