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教团番外篇:猎杀(2 / 2)

“还有 5000 万摩拉而已,哥哥想必也看不上这些钱财,再说若是你们老大真的那么有钱,又何必来到璃月西南角淘金,被我们教团的人抓了个正着呢,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笨蛋,自作聪明的家伙都活不长。”阿尔塔淡漠道。他的语气中带有了几分轻蔑的情感。

骗骗那些心中无限贪欲的守卫还行,骗他这个饱读法律书籍的家伙,实在是过于贻笑大方了。

不过随即这些水蓝色的锁链力度却是下降了几分,几人还以为阿尔塔回心转意的时候,就见阿尔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整套各种大小奇形怪状的刀具,仔细观察,上面似乎还有未干的血迹。

阿尔塔将那些刀具通通放在了地下似乎正在挑选心仪的一件,边挑边自言自语道:“哪一件更好呢?真是难选,不如都用上吧。”

那蓝色头发男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刀具呢?难道……

阿尔塔在众多刀具中仔细挑选着,几分钟后,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刃闪烁着寒光,犹如毒蛇的獠牙。她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容,缓缓地向蓝发男子走去。

“别担心,这个过程不会持续太久,大概只有两三个小时。”阿尔塔轻声说道,仿佛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然而,他的话语却让人毛骨悚然。“很快,你就会因过度失血而陷入昏迷,痛觉也会逐渐减弱。相信我,我能确保你在五个小时内离开人世。但在此之前,你将亲身体验到叛教者应有的下场。”

蓝发男子似乎明白了阿尔塔的意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开始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骨裂的剧痛让他头晕目眩。就在这时,阿尔塔轻轻地用小刀划开了他的皮肤,一阵刺骨的疼痛让他瞬间恢复了意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蓝发男子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阿尔塔用各种刀具在他身上肆虐,每一次的切割、穿刺都带来无尽的痛苦。他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令人不寒而栗。

而旁边的两个同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他们无法动弹,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们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直至蓝发男子鲜血流尽,整个人变得无比苍白,如同一张纸般,被阿尔塔随手丢到不知何处,仿佛他就是一堆垃圾一般。此时,那两名旁观者,望着浑身浴血的阿尔塔正缓缓向他们走来,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们颤抖着,用尽一切词汇来乞求阿尔塔放过他们,但背叛了血月教团,就意味着不再是家人,而是必须消灭的敌人。面对这样的敌人,阿尔塔怎会手下留情?

阿尔塔宛如没有听到他们的哀求、辱骂和诅咒,只专注于执行自己的任务,仿佛进入了一个只有自己的世界。他并不觉得这份血腥的工作给他带来任何心理负担,反而感到十分适应。因为他知道,对于那些妄图逃离教团庇护的人,必须给予严厉的惩罚。

太阳逐渐西沉,夜幕再次降临,三人终于放弃了抵抗,放下了对生存的执念,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旅程,迈向了往生之路。

而阿尔塔对于他们在尘世间盛留下的躯体也没有浪费,他学着自己的哥哥在附近找了几棵大树,挖了几个坑,把这些剩余的躯壳通通塞了进去。

“哎呀呀!”阿尔塔忍不住感慨道:“这真是太轻松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接着,他拿起铲子,开始填埋这些坑洞。

阿尔塔小心翼翼地将泥土覆盖在躯体上,确保没有任何一部分露出来。他还特意用脚踩实了泥土,以避免被人发现。

“好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阿尔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手。

接下来,他开始清理周围的环境,尽可能地消除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痕迹。他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迹象。

至于那些血迹,阿尔塔并不担心。因为很快就会有雨水降临,它们会自然地将血迹冲刷干净。而且,这里地处荒郊野岭,很少有人经过,所以即使有些血迹残留下来,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

此外,阿尔塔知道,在这荒郊野岭的千岩军中,几乎没有人会来此地巡查。因此,他并不担心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这个叛逃小分队呢。”阿尔塔自言自语道,“明明有人烟的地方不跑,非要跑到荒郊野岭,那这可怪不得我了。毕竟有人烟的地方不好动手,哥哥也曾说过,在外面要注意血月教团的形象。”

阿尔塔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相信,自己已经处理得很好,不会有人发现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里没有人,也就没有必要去维持血月教团的形象。于是,阿尔塔随意地从自己的神之眼空间里拿出了一瓶冰镇的枫达。他像往常一样摘下了那副沾满鲜血的面具,用莱利特送给他的手帕擦拭着头发上已经凝固的血液。

虽然不确定是否能完全擦掉,但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审判后的仪式感。接着,阿尔塔熟练地打开了枫达瓶,一边走向教团的驻地,一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清凉甘甜的液体滑入喉咙,伴随着气泡在口腔中的炸裂,让他立刻感到精神焕发。

而原地只留下了一片斑驳血迹的草地,以及周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痕迹。

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随着阿尔塔的离去,所有的罪恶和血腥都被抛在了身后。然而,草地上的血迹却见证了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激烈,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无法抹去的记忆。至少地脉记住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