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想‘完美’使用别人的元物,也有两个条件。
其一,就是让持有者‘断关系。’
其二,就是杀了持有者,这也是获得对方元物的一种办法。
“保命的宝贝怎么了?”青年走过去,一把夺过,才望着有些苦笑的大夫,安慰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咱们能不能清除对手,再占用他们的所有资源,就看着一次了。而我上次都当你病人了,这次你也狠点心!等会,你就把宝物的‘关系’断了,这样附近的穿越者们就能感应到。只要有人来捡瓶子,一定就是穿越者”
“靠谱不靠谱?”大夫眼睛望着青年手中的小瓷瓶,是心疼,“他们会不会这么傻?过来捡宝贝”
“你觉得呢?”青年笑了,拍了拍大夫的肩膀,“特殊宝物谁不要?而且我会妥善安排计划的,你放心。只是我就一件衣服,实在没法脱下来,只能委屈你了。但要是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今后杀了他们,出宝贝了,全都归你,我一个都不要!”
“那就这样吧”大夫叹口气,也不说话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下个套。
或者说,他很相信青年的‘谋略’,继而想赌上一物,获得更多宝物。
这是赌性,总觉得会赚。
而两人把细节商量完了,也走出了屋子。
将近中午,‘哗啦啦’雨还在下着。
他们盖着一层油布,向着酒楼方向行去的时候,当瞧见乞丐在马棚后面,不知道再忙活什么。
青年才动手轻着一扔,把瓷瓶仍在了挨近大街的后院门口。
‘噗通’瓶子落进小水坑里,也未摔碎,加上大雨下着昏天黑地,还不明显。
若是大夫不断关系,还真的不容易被发现。
可只要牵马路过院门口,就定然能看到。
这位置很刁钻。
青年对自己的掌控力道还是很有自信的。
“走。”青年压低声音,“等我安排一个他们必然会见,也会捡瓶子的计划。”
“好。”大夫最后望了瓶子一眼,狠心跟着青年进酒楼内了。
不过,两人虽然做的小心,还有油布身侧头顶盖着,没让乞丐发觉他们的掷出动作。
但楼上的江苍是觉察到了,尤其再听青年他们之前在屋内所言,自己是对这个‘止血丹’产生了想法。
因为保人重伤不死,加上自己药膳与葫芦双治疗,不就是第二天‘精神奕奕、生龙活虎?’
形象一点,算个数学题。
‘这一颗止血丹+药膳+葫芦灵酒’=‘另一个救命稻草?’
那自己只要获得这丹药,手头上就有两个‘保命物件’了!
在今后的元能世界内,会安全,也能发挥的更多。
只是。
江苍想了想,感觉直接去拿,好似没什么理由,那就先看看,构思一个妥善的章程。
而青年和大夫回到了酒楼内,又是接着和客商他们闲聊,就像是他的‘难言之隐’被神医大夫给解决了一样。
这般。
闲话说说,众人打趣。
中午饭一落。
众人吃吃喝喝的,说的都是不着边的话。
再等到下午,吕布起身告辞,看似有事。
江苍与王越下楼相送,亦是接着回屋喝酒。
没办法,下雨天,功也练完了,就是闲着,今天就等落那个丹药,自己哪里都不去了。
但客商或许是看到吕布不在了,又感觉和江苍套不上什么惊呼,也在随后没多久走了。
而也是这个时候。
青年喝了一杯茶,又听到街道上的‘嗒嗒’马蹄声,当几位侠客披着蓑衣,呼喝着冒雨从门口路过的时候。
青年觉察时间刚好,便对大夫使了一个眼神,‘断宝物关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夫一咬牙,也抹去了元物的感应。
与此同时。
酒楼内的元能者们,脑海内都浮现出一个‘特殊的指引’,是刚才那几位侠客路过的地方。
好似这个‘特殊元物’,就是那几位侠客无意中掉落的一样。
包括远些的客商,都浮现了‘特殊元物’提示。
‘神物?’回到茶摊内的客商觉察到指引,是心里一动,刚半站起的身子,最终还是坐在店内,不动了。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管用什么理由拐回去,都会被有心人察觉。
加上他又不知道元物是因为什么‘事件’的出现,谁知道那里是不是一个圈套,英雄楼内有没有与自己一样的人。
他不想冒这个险,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什么?’
除了客商不参与了,子明也是喝的晕乎乎的,以为脑海内的强烈指引是幻觉,酒后头疼,没去管它。
‘我的宝贝’大夫是心里唉叹,但表面上是照常和青年喝酒,不时和众人聊天,看着他们的反应。
‘掉落高级宝贝了?’吴氏三兄弟感受到了指引在后院门口,是心中激动异常,无意中相望一眼。
因为关于‘特殊元物的指引’,他们经过了这么多世界,也只感受到了一次,最终还没有获得,是种种不甘。
可想而知,这如今又出现,‘吸引力’很大。
只是,老七望了老大与老四一眼,想了一会,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哪里的问题,便心血慢慢降下,根本不想去,省得出事。
‘估计是个局’老四憨笑着用破布擦扶手栏杆,擦的非常仔细。
最后。
还是需要元物的老大点了点头,示意等会来客人的时候,他出去招呼牵马,有机会了,他就顺便再拿。
并且他没什么好犹豫的。
因为还有一种让‘元物指引消失’的办法,就是破坏元物,或者土著获得,都会使得指引消失。
所以,他牵马的时候,看准机会捡起来,就没什么错的,也没什么好暴露的。
毕竟他想获得元物,这已经是最好、最快、最正常的流程。
再快,显得他们太急,有可能身份暴漏。
再稳妥,他们还怕元物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有东西?’马棚内的乞丐稍微起身,隔着木栏望了一眼院门口,虽然大雨看不清,但想了想,他的想法也和吴氏三兄弟差不多,都是等着有‘伙计’送马的时候,自己看准机会去拿。
但他们却不知道这瓶子角度刁钻,若是他们走到门口,就定然能看到这雕花纹的华丽瓷瓶,其样子还是价值不菲。
于此,他们既然走到门接牵马、又能看到,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看机会,只有‘拿’与‘为什么看到不拿?’
或者说,
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