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自信你别得意,有本事再来!”</P>
青褐色长衫青年不屑了看了房遗爱一眼。</P>
“你已经输给我五百贯了!再来?你拿什么赌?”</P>
听到五百贯这样的数字,房遗爱心中一颤。</P>
他原本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和面前这个青年打赌赌输了。</P>
自己想要找回面子,却没想到对方让自己来赌坊和他一较高下。</P>
从刚开始的五贯,到如今的五百贯,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P>
看着房遗爱颓废的模样,青年男子眼睛一转。</P>
“房遗爱,本公子再给你一次机会!”</P>
听到这样的话,房遗爱猛然抬头,看向长衫青年,声音因为喉咙干燥变得有些嘶哑。</P>
“什么机会?”</P>
“你再与本公子赌一局,我们各自摇骰子比大小!这一局,全凭运气!你赢了,我们一笔勾销,你输了,一千贯!怎样,你敢赌么?”</P>
说完,长衫青年男子目光审视着房遗爱,仿佛料定他不敢赌一般。</P>
房遗爱目光赤红,心中苦苦挣扎了片刻,随后将牙狠狠一咬。</P>
“郑自信!你当我怕你?赌……”</P>
“等等!”</P>
房遗爱还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一道女声打断了。</P>
听到有人搅局,长衫青年目光阴冷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P>
四周围观的赌徒也饶有兴趣的看了过去,对于他们,看的热闹越大越兴奋。</P>
一男一女两道身影进入众人的视线。</P>
而房遗爱自从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身体便僵在了原地。</P>
这时才反应过来,转身看着慢慢靠近的房小妹,房遗爱苦笑:</P>
“小…你怎么来了?”</P>
房小妹拉住房遗爱的胳膊,刚刚的对话,她都听到了。</P>
“我们走。”</P>
听着女子说的话,围观群众发出阵阵“啧啧”的嘲讽声。</P>
房遗爱听到周围的唏嘘,整个脖梗都红了起来。</P>
长衫青年看着即将被拉走的房遗爱,瞳孔逐渐变得深邃了起来。</P>
他虽然不是郑家嫡长子,却是嫡系!</P>
对于这些国公大臣家的子嗣,他并不畏惧。</P>
长衫青年深知老一辈一般不会插手年轻一辈之间的恩怨。</P>
这可以说是整个长安的潜规则。</P>
毕竟身处长安的贵族大臣数不胜数,若是仅仅因为小辈的小恩小怨,老一辈就大打出手,那这个长安城,早就乱了套。</P>
长衫青年有恃无恐的看着房遗爱。</P>
“呵呵,是啊,赶紧回家去当你的房府二公子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哈哈哈!”</P>
长衫青年的话,又引起周围观群众哄堂大笑。</P>
听着长衫青年的嘲讽,房遗爱再也忍受不住,挣脱开房小妹的手。</P>
“呸!郑老鼠!你以为我会怕你?赌就赌!”</P>
房遗爱不顾房小妹的极力劝阻,快步来到了赌桌上。</P>
长衫青年见状,嘴角露出一道阴险的笑容,坐到了房遗爱对面。</P>
李泰见房小妹焦急的模样,不停的摩挲着手中的令牌。</P>
见一旁赌坊的人将两副骰子拿到桌上,李泰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令牌放到了桌上,快速推到了长衫青年面前。</P>
这奇怪的举动引来了周围围观群众的注意。</P>
众人看去,只见令牌上只有一个“魏”字,众人不明所以。</P>
而长衫青年看着自己桌前的令牌,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只是很快,便再次恢复了原样。</P>
李泰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即将到来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