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拍了拍两臂哄着他:“看来还是温小婉贴心呢!”
只几个字,惊恐瞬间刺痛杜七衡的眼。
是啊,五爷当年求娶岸娇小姐可是豁出命去的!
哪有你小子这种享福,我亲自送她上门,滋润吧。
五爷淫态乍现,馋的够呛,杜七衡还不知怎样答话,五爷又劝他:“七郎做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哦对了,杜挽月和武乐书那点破事,不早都过去了吗,你还非要置他于死地干吗?”
有什么一样?
又有什么不一样?
你心里最惦记的女人,天天被那个赖皮拿下,怎说我就不如你!
哈哈哈哈,五爷痛快失笑。
“五,五爷……”杜七衡愣愣跟紧一步,又匪夷所思,没敢出声。
突然五爷歇斯底里:“我就没有难处吗?我就什么都做得到?我何等艰难!什么大是大非,叫我不念主上恩情?什么生死两难,叫我害了娇儿性命?都是你们逼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说给我听?”
杜七衡径自跪下去:“五爷,是晚辈斗胆,叫您做难了!但纵观洛阳城谁人敢在风起云涌时力挽狂澜?只有您了呀五爷!晚辈仰仗与您,如再生父母,不得不来把委屈说给您听啊呜呜呜。”
再生父母?五爷喜欢。
不是父母,而是再生。
“早在前些日子,对,就是二爷西辞那日,哎五爷,您切莫哀思过甚啊可!”
五爷摇头晃脑,走来主位,就他邹荣光?哼。
“是殷翠竹那个贼匪在大牢里亲口指认,他武乐书就是城外贼首!怎么样,您也是头回听说吧,这有理有据的话,这个事,他早在那日就该见天!但更惊讶的是,竟然被警察所活生生压了下来,都没外传一个字!”
邹荣光还有这等后手啧啧,五爷落座眨眨眼皮,终于想起正事,“那七郎是因何得知?”
杜七衡一抽鼻涕,一五一十道:“不敢欺瞒五爷,晚辈是买通了所里的关系才得知一二,就上一次救我逃离何颂扬枪口的那个警员与我交情不错。所以五爷您看啊,连他何颂扬一个城外的匪类都敢在警察所里抢枪袭击,这个事不也一样被压了下来?不了了之?有谁知道?有谁肯为我辩屈一句?我差点死在那!”
差一点?五爷点点头。
“所以晚辈就敢断言,警察所里早就渗透了贼匪的势力!”
这一句让五爷站起身,仔细瞧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