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白眼出门,两步来到兵器墙,“这里你哪个玩的顺手啊?”
又拿我跟武乐书比,邸盟嘟囔:“老子是玩枪的,哪个都不会。”
那还买这么多挂着?还有个灶台?可惜锅被砸了。心儿回身瞧了眼邸盟,还是那身白衣,自己缝补上了,前一块后一块的补丁,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心儿问他:“你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呀?”
邸盟一愣,问这干嘛,连忙打诨:“哎呀多亏了你家许先生,我现在得是形影不离地保护着他,他自然就得对我好点,供吃供住,不在话下。哦对了,他晚上鼾声特别大,还磨牙,脚气也重,看着像个玉面小生,糟汉一个。”
心儿被逗笑了,也怼他:“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去把花期找回来。”
真是一句怼到底,邸盟坐下去,服了。
死死咬住不招认,宁可置期儿于不顾,那一瞬间他就没脸见她了,闹去花满园是邸盟最后的倔强,可也真的:“她好几天都没去花满园了,能找的地方我全找遍了,都没有。”
“先别急,该是不会出什么大事,这几天没什么风吹草动。你快点把伤养好,都发炎了。”心儿抛了武来过去,落在他两腿间。
砸的邸盟哎呦一声,你这个准,他竟先问:“是给我调配的吗,还是给武乐书用剩的呀?”
“它叫武来,你说呢?”心儿怼他。
“我不要。”邸盟拾起就扔来。
心儿夺门而去,只弹了下食指,那小盒子飞回原处,疼的邸盟又哎呦。这力道,他是怕了,一抬屁股瞥见矛八那死不瞑目,吓得邸盟又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