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了解空机项目的，那必然是蔚奶奶。</P>

其他人，谁都没有蔚奶奶用心，他太清楚蔚奶奶在空机项目花费了多少的精力了。</P>

台下的人鼓起了掌，脸上都噙着笑容，多数都是因为暗隐这个身份鼓掌的。</P>

蔚奶奶一直站在他的身后，看向台下的人们，脸上的笑容温和。</P>

只是，在她的视线触及到某一处的时候——</P>

她的呼吸突然就乱了，眼底闪烁着厉光和阴霾，连身体都在颤抖着。</P>

那是愤怒，那是仇恨，更是杀意。</P>

一瞬间，姜肆就察觉到了蔚奶奶的情绪，忍不住看向她。</P>

“蔚奶奶，您怎么了？”</P>

包括他身边的总统滕善，也是一样的反应，看向蔚奶奶。</P>

“蔚博士，您？”</P>

然而——</P>

话音还没落下！</P>

从人群中就传来了一声低喝和嘲讽的冷笑。</P>

“怎么了？当然是没脸见人了呗！还蔚博士，没想到这装的挺像的啊，非常像！当年你害死自己女儿的时候，怎么不出现呢？现在跑出来装蒜？真是可笑至极！”</P>

一番话，让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P>

很多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开始议论纷纷起来。</P>

“什么情况？我现在怎么看不懂了，这个蔚博士不是隐空组织的空机项目负责人吗？怎么就害死自己的女儿了！”</P>

“天，我有点懵了，为什么来参加一场酒会，还能看到这样一出大戏啊，我不明白也不理解，完全不理解好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