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只有孔兴力带了秘书，但是郑丘没有。</P>

所以，只可能是郑丘的秘书。</P>

“是，我是那个禽兽的秘书，我叫章明珊，您弄死了郑丘，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跟着您。”</P>

章明珊跪的笔直，咬牙开口，脸上带着恭敬和向往。</P>

她想要成为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也感恩眼前这个人。</P>

她想跟着她，想要学习本领，想要成为她手中坚韧的一把刀。</P>

她知道，这个人……是强者。</P>

是很多人都要屈膝的强者！</P>

她知道，人生每个阶段，都会有机会。</P>

既然她遇见了，就绝不放过！</P>

本身，她就是该死的人，想要和郑丘同归于尽的人，她给她希望和光。</P>

那么，从今以后，她就是她的信仰！</P>

白黎司皱了一下眉宇，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她。</P>

看着她满身的狼狈却隐藏着不甘又倔强的灵魂，她唇角扬了一下，眯眼道：“你真想跟我？”</P>

“是！我想跟随您！”</P>

章明珊咬了下唇，垂下了头，嗓音带着恭敬和坚定。</P>

她想跟着她，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哪怕将灵魂出卖给恶魔。</P>

然，她知道，她不是恶魔，是信仰。</P>

她跪在地上，心头忐忑不已，却又忍不住期待和希望。</P>

白黎司就看着她的身影，凝视着她残破不堪的身体，看着她脖颈间的痕迹，抿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