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样的老三还是小学的时候。</P>

“是的，老三不高兴，可是会把二哥……给吃了的。”</P>

翟轲沉眸色又重新升起一丝灼热和深沉，嗓音低哑又磁性，仿若暗夜里弹奏的大提琴，好听极了。</P>

是的，他啊。</P>

一直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P>

尤其，是在他的面前。</P>

“老三，你又开始不正经了。”</P>

裴慕衡的脸颊又涨红了，低声笑骂了一句。</P>

要是透过窗户蔓延进来的月光，能看的清清楚楚。</P>

“没有，我说的……是事实。”</P>

翟轲沉轻笑了一声，呼吸微乱，垂眸深深地凝视着他，低声道：“老二。”</P>

不再是二哥的称呼，变成了老二。</P>

“嗯？”</P>

裴慕衡愣怔了一秒，将脑袋侧过去，能看到老三的轮廓。</P>

老二，老三以前也经常叫过，后来就叫的很少了。</P>

一旦叫出这个称呼，就是他很认真的时候。</P>

他意识到老三可能要说什么，手握紧了他的手。</P>

“裴慕衡。”</P>

又是一个称呼，很郑重，叫的是名字。</P>

翟轲沉凝视着他，眸如星辰入海，百般遮掩所爱。</P>

仿佛一切，都隐藏在其中。</P>

“嗯，阿沉，你说。”</P>

裴慕衡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倏然就不紧张了，低笑着出声。</P>

他说什么，他听着就好。</P>

告白，感情，或者其他。</P>

“我……”</P>

翟轲沉呼吸一沉，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却没有继续说下去。</P>

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