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自己送上门的，我只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P>

白黎司凤眸沉冷深谙，语气里有一丝咬牙切齿和暴怒。</P>

胸膛里，又开始充斥着一种病态的暴虐和怒火。</P>

姜肆心下一颤，闭上眼睛叫了出来！</P>

“是因为我母亲，她是被我害死的！”</P>

一口气叫了出来，心却沉到了底端，有一种酸涩和惊恐充斥在他的胸膛。</P>

白黎司拧眉，怔住了。</P>

这是……什么意思？</P>

什么叫他母亲，是被他害死的？</P>

黎叔当时不是说……</P>

回过神来，她看到了姜肆闭着眼泪流满面，眼睛周围红的吓人。</P>

连身体都在颤抖着。</P>

她的心，顿时疼了。</P>

“小朋友，不哭！”</P>

她一把将他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嗓音柔和而低哑。</P>

她想了无数种小朋友送上门被虐的原因，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P>

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而是因为对母亲的愧疚。</P>

从他母亲死亡的那一刻，他就像是被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P>

各种情绪一直逼着他，痛苦而绝望。</P>

明明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却还要在这个世界上挣扎。</P>

就如同她，当年那般。</P>

不过，她是有亲人，有下属，有背负在肩膀上的责任支撑着她。</P>

他呢？</P>

恐怕……就只有一个爷爷吧。</P>

至于上门受虐，不过是因为想要赎罪，哪怕用自欺欺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