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用鞭子挑起了姜肆的下巴，嗓音森冷狠厉。</P>

“逆子，疼吗？”</P>

姜肆呼吸都微微急促了些，深邃幽暗的眸子睨向他，嗓音低哑的可怕。</P>

“不疼。”</P>

一字一顿，似是在挑衅！</P>

“啪——”</P>

姜厉的眼底骤然迸发出冷戾的光芒，扬手狠狠一挥，再度抽了上去！</P>

他下手完全不管轻重，照死的抽！</P>

距离近了，抽的痛感更甚。</P>

姜肆身体都颤栗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缓缓地滑落。</P>

胸前的血都被崩到了地上，带着一丝猩红和妖冶。</P>

一道从肩膀横跨至腹部的血鞭痕，映在身上。</P>

“疼吗？”</P>

又是一道冷戾的询问，似是噙着嗤笑。</P>

姜厉从来就没有将姜肆当成儿子。</P>

对于他而言，姜肆就是个供他发泄的玩物。</P>

一个玩物，就该乖乖的听话，而不是倔强嘴硬的反抗！</P>

他厌恶极了姜肆说不疼的样子，更厌恶他倔强的眼神！</P>

在他眼里，姜肆应该乖顺点才对。</P>

若非老头子喜欢姜肆，他……</P>

姜肆抬眸睨向他，干裂的嘴唇都溢出了鲜血，嗓音沙哑。</P>

“别忘了你答应的事。”</P>

他连一句父亲都不屑叫出口，因为他不配！</P>

愿意被虐待，不过是因为想赎清他欠下的罪孽。</P>

这条命是他给的，每一次的虐待，都还了欠他的一点命。</P>

迟早，他会还完。</P>

只是，他再也还不清欠母亲的了。</P>

所以，他如今只能这般自欺欺人。</P>

这话一出，姜厉的脸都有些扭曲狰狞，暴怒不已！</P>

“我在问你疼不疼！”</P>

他低吼了一声，戾气横生，扬手狠狠地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