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长沙王府
南朝水军都督司马消难和长沙王陈叔坚坐在一起品酒看舞,几位身姿窈窕的女子在厅中长袖翩翩,但是长沙王却似乎并不开心。
“王爷怎么还是如此的不开心,事情都过去了往前看吧。”
之前南朝政变,兴始王在皇帝病床前刀砍太子陈叔宝,可惜没砍死,自己还被大将萧摩柯斩杀在城下,萧摩柯用自己的前途换了南朝内部不乱,陈叔宝继位皇帝,现在养伤也好了,他觊觎的皇位彻底和他无缘了。
自知没戏,陈叔坚就谎称重病躲回了自己封地长沙,皇帝有诏也一直以重病不能行动为由,绝不前往京师。
时间过去不少的时间了,陈叔坚仍旧愤愤不平。
“论本事能力,他陈叔宝什么地方能和我相提并论?”
“该死的女人和一群酒囊饭袋的大臣,把持着朝政,名义上让我监国,但是毫无实权。”
他说的自然是南朝太后和几位辅政大臣。
司马消难劝慰“都过去了了,现在您在这长沙说一不二,不比在京师当皇帝还得受制于大臣来的快活许多?”
“哼,不想这些了。”陈叔坚说着就搂过一个正在跳舞的舞姬,揽在怀中畅饮一杯酒,再将酒壶里面的酒顺着舞姬洁白的天鹅颈倒下。
随后畅饮,似乎这样的酒更加的甘甜可口。
畅快过后陈叔坚才说到今日的正经事“隋朝人来卖火枪的事情你怎么没和我说?”
这突然的问题让司马消难一愣,他就知道今天被莫名其妙的喊来不会是真的无事喝酒。
司马消难陪着笑脸说“没想到殿下也知道这件事情了,不是我要瞒着殿下,而是这事情真假还一定,能不能最终成交我也不清楚,甚至没看到火枪,都是前线的将士们空口之言,没确定好之前不敢贸然禀告殿下。”
“哦?我还以为是故意瞒着我,想要私吞下这批火枪造反用呢?”
司马消难急忙说“殿下,我怎么敢呢?”
“司马消难,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来,我们大陈内部怎么闹都是大陈的事情,伱一个外来人想要插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殿下,我真没有任何居心妥测啊,纯是因为事情没个定数,我报给您,怕您怪罪,我这些年跟着您,您说往哪走我就往哪走,我的忠心您应该是了解的。”
陈叔坚冷哼一声“若非看在你以往忠心的份上,此事可没这么好过去,详细把事情给我说说。”
司马消难让人去把刘同友喊来,刘同友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陈叔坚凝眉深思,摩挲舞姬白嫩的大腿,问刘同友“你觉得他的话可靠吗?”
“殿下,那船夫老吕和我们从我们这走私一年多了,是最老的一批贩子,非常的小心谨慎,做事也很是牢靠,可信的,那小子前言后语我思考了多遍,应该也是可信的。”
“那火枪我们都只有耳闻,未见到实物,就怕是虚的。”
“不不不,殿下,我亲自摸过那东西了,而且还开过一枪,威力甚是巨大,据那小子说他们的工匠是在墨家机关术里面找到的灵感制作的那东西,太神奇了,就是每一发中间得间隔一刻钟,如果没这个间隔,想必隋朝早就打过来了,那威力太恐怖了。”
两人听着刘同友的形容,刘同友属于是添油加醋了,但是初见火器的激动心情绝对可以理解。
“你有把握这单能做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