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风沙刮起,朔州城内也受到了风沙侵袭,而这场看起来不大的风沙就像是中年人的前列腺炎,量不大,点点滴滴的持续的时间久。
整整五天的时间风沙都在持续,大隋边关百姓受其苦,突厥人没有城墙和房屋就更加难受了。
此时无战事,杨广在雁门关提审刘匡。
刘匡是个不高的中年人,这几日在监牢中看来是过的极惨,身上都有不少的伤痕,饿的也是瘦骨嶙峋。
虽然杨广有下令不准对他如何,但是雁门关的将士们最痛恨突厥,怎么可能不私自揍上几拳,踹上几脚呢?
好在都还收着力气,不然小命估计都不保。
杨广看着跪在眼前的刘匡问“大胆刘匡私通突厥,倒卖货物,资助山贼,可是认罪啊。”
“晋王殿下,小的并无做这些事情。”
刘匡直接否认,倒是硬气的很。
事实面前,岂容你否认“我就多余问你这一句,寻常在大兴城习惯了,这里是边关,情况可不一样,你私通突厥之罪已经查实,我应该问的是伱是怎么私通突厥,为什么这么做。”
“晋王殿下,小的没做这事情。”
杨广摇摇头“我虽然崇尚律法,但是对于私通外族的罪人,我不反对动用极刑,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我一松口,在这雁门关中,将士们将会把你活活撕碎了吧,我现在只是比较好奇你的动机而已。”
见他没开口就直接下令“来人,带出去打十个大板子,暂且留他性命。”
刘匡这就被带了出去,于德怀不忿的说“殿下怎么就只打十个板子?”
杨广看了眼于德怀“就士兵对他的仇恨程度,下的肯定是死手,打十个板子还好控制,多打几下怕是收不住力道,直接打杀了。”
“殿下所言极是。”
果不其然,外头直接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对于突厥痛恨至极的士兵,这一下子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只觉得自己打的还不够用力。
第二下屁股就开了花,那肉绽开,血沫子横飞,再一次人就昏死了过去。
这就三下就打的昏了,用刑的士兵也慌了,不敢动手,怕给人打死了不好跟杨广交代。
杨广让大夫给他疗伤,于德怀不解的问“殿下,此人证据确凿了,为何不直接杀了示众。”
“他与何人交易,如何交易,为何资助一叶檀佛国,其中还牵扯着什么人,这些事情难道不都得弄清楚吗?不然还留着祸根在雁门关吗?”
闻言,于德怀忙说“末将多嘴了,殿下恕罪。”
第二日杨广也不询问,只是在大夫确保刘匡留下性命的前提下,每隔几个时辰就向是刘匡的伤口处撒盐,那一颗颗的粗大的盐颗粒会持续在刘匡绽开的皮肉夹缝内留存,这种刺痛是持续的,长久的,让人清醒着难以反抗。
无法睡眠的刘匡精神很快就崩溃了。
当第四天的时候,刑罚让刘匡实在是撑不住了,在狱中大喊“我说,我说……”
终于熬不住的刘匡被抬到了杨广的面前,此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刘匡浑身散发着腥臭,能看到他杂乱的头发上有屎尿,看来监视的士兵还是对其动用了私刑,而且是估计也怕他死所以没打,而是用了恶心的私刑,比如吃些什么不好吃的。
“既然打算说了,那就老实交代还能少受一些罪,本王问你,你为何与突厥开放私市?”
“我在朔州经商,突厥人找上了我,我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突厥人拿我全家威胁我,所以只得从了,他们会定期的跟我安排时间交易,多是一些从其他地方掠夺来的大隋珍贵商品,玉石之类的,这些东西在突厥卖不上价钱,但是到了大隋内特别是到了长安和洛阳这样大城市价值不菲,一开始就这些东西,后来还有一些突厥的贵族之物。”
“再后来,一叶檀佛国的人联系上了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知我与突厥交易的消息,一半是利诱,一半是威胁,上了贼船只能做贼事,我就开始倒卖突厥的武器铠甲给他们,因为大隋的兵刃特别是铠甲管控极严,反倒突厥的武器铠甲有了门路。”
说到这里刘匡叹了口气“本以为倒卖铠甲武器会非常的麻烦,但是不知道一叶檀佛国的人怎么搞定的雁门关守将,我竟然如入无人之地一般,一开始害怕,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越来越顺利。”
“与你联系的雁门关之人有谁?”
“最大的官是雁门关的副将高怀荣,其余的人是他的部下。”
高怀荣的部下之前在攻打山贼的时候杀了几个,至于是否有残留,杨广不知道,高怀荣宁可去战场上送死,也不愿意供出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