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说完已经要跪下。</P>

洛南初见状，立马扶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跪。</P>

“高山是高山，你是你。”</P>

“没有必要替他道歉。”</P>

月光下，高远眼眶显得异常红，他说。</P>

“初姐，你没有错，你也是被逼无奈，能看到你还活着，高远已经心满意足了。”</P>

洛南初把他扶起。“好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P>

她擦去眼泪，这里空间空旷，不远处还是宋萧的住所，人多眼杂，洛南初把高远带走了。</P>

两人去了花园，在花池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P>

高远缓好了情绪，开始问她。“这次回来，初姐是不是有别的目的？”</P>

他如此直白，她也没有什么好绕圈子的。</P>

高远是自己人。</P>

“是。”</P>

她回答的干脆，眼里透露的是对他的信任。</P>

高远拳头握紧，却不敢对视上她的眼睛。</P>

“能不能问一下初姐，是什么？”</P>

洛南初靠着长椅，仰望着现在的敬鹤会，黑暗，压抑，空气中充斥着腐烂的鲜血味道。</P>

这里早就变了。</P>

还没等她说话，高远又问。“初姐，印玺是在你身上吗？”</P>

洛南初身形一顿，转过头去看他。</P>

“什么？”她装作没听清。</P>

高远又重复着一遍，字正腔圆。</P>

为此，他还特意咬重了印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