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就是张府丫鬟,我真的不知道张府有没有军队,你起码给我一点提示,我也能想想平日老爷有没有说到这一块儿。”
他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很久,我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被灼烧着,四肢已经僵硬,身体里一阵阵火烧的虚热,想站站不住,想躺也躺不下。
那人放下鞭子,到对面的桌子上喝水,回头看着我道:“我最后问你,张府有没有军队,你如果还是让我不满意,咱们就上火架。”
我的脑海中闪过烙铁烫在人身上的场景,“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二老爷就是一个文官,不可能养军队的,就算他养军队了,我也不知道啊。”
那人不为所动,我看着他踱步到架子上的火盆前,从上面一大堆的刑具中抽出来一个蹄形的烙铁伸到了火盆里。
“大哥,养军队要钱,你可以找府上算账的来问啊!”我情急之下大喊道。
那人的视线从火盆转移到我身上,“你们府上算账的是哪个?”
那肯定是白总管啊。
“张管家。”
“你在逗我”,那人危险的勾起嘴角,“张公馆下狱一共68个人,总管有白总管,杜总管,范总管三个总管,你说的这个白总管是哪一个?”
“军爷有所不知,张总管是整个张府的大总管,我幼时在张府老宅所以知道。”
那人果然被我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张管家在哪儿?”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道:“在汉江。”
“汉江什么地方?”
我想了一下我记忆中离汉江最远的地方,来汉江最后住过的酒店闪过我的脑海,汉江北城门外行安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