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向我,“你觉得呢?就算是..”他看了眼斯内普,“就算是教授也该尊重学生自己的意愿。”
感觉这孩子和阿布一点也不像呢,我笑了笑,站起身来。
“教授,书上步骤写的很清楚了,如果连这都做不好的话,只能证明不用心。我并不想和不认真的人合作,简直浪费时间。”
德拉科看我的眼神都亮了,有些得意的看向某人,“是的,毕竟谁也不想跟脑袋空空的人相处,浪费时间。”
我也看向了哈利波特,他正不满的回瞪德拉科,与我对视后显得有些慌乱,随后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
因为西奥多在有意无意的观察我,所以下节课我直接坐到他身边。
他顿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状态,“怎么突然来我这边了?”
我回以甜笑,“不可以吗,我想和你坐在一起。”
少年看着我,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
“可以。”
“那就好,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轻咳了一声,微微侧过脸去,“没有不喜欢,你开心就好。”
明明耳尖都泛红了,还要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好纯情哦,我忍不住想逗逗他。
“奇怪,你很热吗,为什么脸这么红?”
我装作好奇的看着他,这下脸真的红了。
我憋着笑凑近,“怎么了,你还好吧?”
——被推开了。
他在我愣神时猛地起身:“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
没发现就好,西奥多逃跑后,我继续托着腮发呆,因为现在是自由时间,学生们大多在闲聊。
德拉科拿了一堆牌过来,直接坐在西奥多位置上。
我随手拿了一张,紧接着他也抽出一张牌,看的我一愣,“你不是在给我做占卜吗?”
他点头,“对啊。”
“那你干嘛抽牌?”
他有些脸红,“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运势。”
“........算了吧德拉科,还是我帮你看吧。”我将牌重新收好后摊开。
“抽牌吧。”
他似乎也觉得新鲜,听话的照做了。
圣杯,侍从,魔鬼。
圣杯首牌的含义是家庭幸福,侍从是纯真的爱情,代表可塑性,但是魔鬼逆位了,我皱了皱眉。
“怎么,我的运气很差吗?”
我抱起手臂后仰,“没事,继续抽牌吧。”
德拉科打开最后一张牌面——隐者。
我盯着牌面上的图案,隐士身着长袍,提着一盏灯、拄着拐杖,在黑暗中孤独地摸索前进。
“我的理解是感情方面你需要多加思考彼此之间的关系,逆位的话——如果关键时刻退缩,会使对方心寒,也就意味着你们的结局可能”
“不可能!我绝对不..”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绝不会退缩的。”
我连忙鼓掌,“格兰芬多宣言。”
“莉亚!”
...
我坐在塔楼吹风,一边看着《霍格沃茨:一段校史》,旁边有群男孩在训练魁地奇。
我叹了口气,年轻人怎么总是吵吵闹闹的。
没多久,一个身影骑着扫把飞了过来。
男孩头发被风吹的微微卷起,“莉亚,你怎么也在这?”
我晃了晃手里的书。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嘿嘿。”他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傻笑。
我看着少年的绿眸,“哈利。”
“怎么了?”
“....伤疤,会痛吗?”
“你说这个啊。”他摸了摸额头,“不会哦,它已经在我身上很多年了。”
“那就好。”
他笑了笑,“莉亚,下周来看我比赛吗,和拉文克劳。”
“不知道有没有空,不然你前一天再邀请我一遍?”
“好啊,我到时候去找你。”
“嗯,好。”我看向远处的塔尖,“哈利,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伤害在意的人,你会选择什么方法呢?”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回以微笑,“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少年垂了垂眸,“奇怪的问题。”
“嗯,我也这么觉得,该回去了。”
随着秒钟的声音,我挥手朝楼道走去。
“比赛加油哦。”
————
“知道么,我们的术式讲究顺势而为。”
她笑着看我,“你帮助维奥莱塔也是同样的心理嘛?”
“当然不是,塔塔和别人不一样。”
“我知道,因为你们的相遇很特殊,所以你想帮她,非要说的话——报恩。”
“不,因为我喜欢她,维奥莱塔是我重要的朋友。”
她笑了笑,“是的,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
我撇了撇嘴,好不容易能忘记那些愚蠢的记忆,但是显然我们是同一种人,比如一意孤行,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别生气,你也觉得魔法界很有意思不是吗?”她将一个崭新的戒指递给我,外面包裹着玉石,中间是一圈荆棘形状的戒指。
“祖传的玉石,还有你以前的戒指,虽然戒指是留学前哥哥不要了的,但玉是最好的温养法器。”
我看着那个戒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息,“人不能什么都想要。”
得到很容易,但不是永远。
她毫不在意的笑着,“抱歉,但我是斯莱特林,喜欢不择手段。”
————
为什么年轻人总能说出一些黏糊又中二的话呢,还有就是,爱算什么魔法?
我一边皱眉一边翻着里德尔的藏书,他在的时候,从来不让我进来这里。
随手翻出的一张书页上,显现了一个被剥皮的男人,他挣扎着,却止不住整个骨架从头顶上挤了出来血淋淋的,伴随着他的尖叫,整个人骨架慢慢溶解,化为一滩血水。
我立刻就将书页合上了,却仍止不住刚刚的画面转入脑袋。
“怕了?”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只手将书接了过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看着眼前的金发男人,这里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连里德尔庄园都布满了灰尘。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
我沉默的看着他,“你先回答。”
“好吧,我在这里的原因当然是——我才是汤姆最亲密的人啊。”
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谁知阿布拉克萨斯突然弯下腰看我。
灰蓝色的瞳孔,莫名让我想到某种花。
他看了我半晌,突然神秘一笑,弯起的眼睛像狐狸。
“艾薇,你看起来一点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