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质疑太明显了，秦长天只能气弱的说，“其他鬼孝敬的。”

柳青螺扶额，大傻子立马走到她身后，替她按摩。

“没事的，钱是可以生钱的。”

简直是歪理，不过的确是个小事。

柳青螺：“上课可以得到不少线索，我肯定要去。”

秦长天并不愿意分开，他神奇的直觉告诉他们，也许他们很快就分开了。这种念头折磨着他，让他心神略不宁。

“我也去。”

“可以，”柳青螺倒无所谓，“只要你不累。”

“累？怎么会累？”

课中。

柳青螺偏头看了眼瘫软在桌子上的秦长天，轻声问。

“累了？”

秦长天抿唇，不太想承认，但是物理学院的课真的不是人可以上的。相较之下，体育学院的课程简直是幼儿园级别，饶是这样，他的成绩也不算好。

“哼哼。”

见他跟小猪似的哼哼唧唧的，柳青螺弯了弯唇，拍了拍他的后背。

“睡吧，老师是不会点你回答问题的。”

秦长天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迟早又陪着女友听完另外一个老师的课，才隐约明白了。

“这些老师，不是人？”

他琢磨：“也不是鬼。”

反倒是机器，只是机械的上课，按着固定程序一节节的讲下去，却不和学生们互动。

学生们也没察觉到异常，毕竟他们偶尔课下提问的时候，老师们也没表现出什么。

柳青螺颔首：“和校长有关，怕是他对学校的老师们做了什么。”

只是，为何只针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