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气愤离开。</P>

动作幅度大的，陶弦歌都怕他转个身让自己摔过去。</P>

秦家正牌少爷秦振：“……”</P>

其余三人也是表情复杂，用看傻子的眼神目送着他，真怕他话太大把腰扭了。</P>

“不是。”顾宇一脸茫然，“他有病吧。”</P>

赖凌薇也是想不明白，“头一次听说舔狗能降低人的智商的。”</P>

之前九班看不惯秦昭昭暗地里针对她的时候，孟阳旭为她出过不少头，却也没想到他如此是非不分。</P>

陶弦歌言语犀利：“秦昭昭身边的人不是疯的就是傻的，咱以后要离她远点，避免受到影响。”</P>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头。</P>

楚佩宁瞥了眼秦振，很在意他跟白薇和慕素华之间的矛盾。</P>

她抿了抿唇，终是没有发问。</P>

……</P>

远处目睹这一幕的慕哲瀚皱了皱眉头，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也能猜出和秦夫人有关系。</P>

他转身，语气冷淡异常：“我们走吧。”</P>

海城所有豪门里，他最看不起的就是秦家。</P>

当年秦夫人病逝，尸骨未寒，秦家就迎了一个家世平淡的女人进门，还带着一双儿女。</P>

慕哲瀚很看重血脉正统，对那一家子颇有微词。</P>

没有小三和私生子女的羞愧，仗着秦家的威严在海城过得风生水起。</P>

以为自己姓秦，就要让所有人低头奉承着。</P>

恶心至极。</P>

虽是他们的姑姑，兄妹俩对于慕素华并没有什么好感。</P>

反而因为秦夫人的关系，对她刻意疏远。</P>

慕灵韵轻抿着唇，看着对面的秦振，目光转到他旁边的楚佩宁身上，厌恶比以往更甚。</P>

她收回目光，不再让自己烦心，低头进了车子。</P>

席娇娇尴尬地道别：“灵韵，那我们明天学校见。”</P>

慕灵韵理都没理。</P>

她的脸羞红着，忍不住看了眼慕哲瀚，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哪怕车子已经开走了，也站在原地不舍离去。</P>

车上。</P>

慕哲瀚突然开口：“你在学校里专心学习，不要管其他的事。”</P>

言下之意，就是让慕灵韵不要跟这件事扯上关系。</P>

无论是秦夫人还是楚佩宁，都让他们提不起好感来，结局如何并不关心。</P>

“嗯，我知道了。”慕灵韵乖巧应着，想到秦振和楚佩宁并肩而站的画面，手心下意识握紧。</P>

……</P>

另一边，慕素华坐在车里，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P>

秦昭昭忙打开车窗透气。</P>

学生们的议论萦绕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她指尖发凉，蜷进手心汲取丝丝温热，妄图融化掉指尖的凉意，却忽视了身体内部渗散的寒意。</P>

旁边慕素华尖锐的声音，让她更加恐慌。</P>

“真是岂有此理！没有慕家，楚佩宁算得了什么？竟然还敢这么嚣张！”</P>

“还有那秦振也是，没妈的孩子聚在一起，同病相怜。”</P>

“若不是秦老爷子那么护着他，他少爷的身份早就徒有虚名，成为了一个弃子，哪有现在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