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抢录像机、电视机多好啊。
他们可瞧见了,那录像厅一天能卖一百多块钱的票钱,这一月就是三千多……
“嘶。”
尤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口水都快下来了。
旁边两人也是一阵激动,“贾梗,这事我们都听你的。”
“哼,崩光说好话,以后多分我一份钱就成。”
看了几人一眼,贾梗挺得意。
从兜里掏出用外汇劵换的钱,他递给了尤三,“你赶紧去弄把枪,钱不够的话,你们几个再凑凑,录像厅的事可不能出意外。”
尤三这次没拒绝,他大包大揽了下来。
又商量了一会,棒梗便回了四合院。
……
次日,秦淮茹看到儿子没去上班,还有些奇怪,她连忙追问了几句。
棒梗躺在凉席上,迷迷糊糊地睡着。
听着秦淮茹的唠叨声,他很是不耐烦,“妈,那傻柱让我在酒楼里扫地,太欺负人了,您别管了,我自己能挣钱。”
“什么?让你扫地?”
秦淮茹心里有些埋怨傻柱,想了想,她连忙道:“儿子,要不我再去找找傻柱,让她给你换个活?”
“嘿。”
棒梗突然乐了,他睁开眼睛,笑着说道:“妈,您甭找了,傻柱被人捅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啊……”
秦淮茹一惊,“被人捅了?怎么会这样?”
……
香江,半山别墅。
何晓收到傻柱被人捅了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摸着下巴,他心中有些疑惑。
傻柱是个老好人,怎么会有人捅他?这什么仇,什么怨啊?
何晓觉得奇怪,又打电话问了问。
酒楼里的人也是一脸懵逼,这一年以来,傻柱连跟别人吵架都没吵过,他怎么可能会跟人结仇?
又过了两天,何晓打电话想问一下傻柱的身体情况,意外得知他京城的一家录像厅被人抢了。
店员倒是没受伤,可店里的钱和设备都没了。
抢劫的是三个人,全蒙着脑袋,已经报了公安。
“难道是棒梗?”
前几天三大爷给他打过电话,说棒梗从劳改农场出来了。
何晓在香江忙得很,本来也不在意,可接连发生的两件事,让他心里起了怀疑。
想了想,他决定亲自回京城看看。
要真是棒梗干的,何晓也不打算再拖了,他可不想一直留着这个白眼狼。
“何晓,你要去京城?”
唐艳玲听到这消息,急忙回了家。
见小男人点着头,她立马跑到了何晓身边。
一把抱住小男人的胳膊,她小声道:“带我一块好不好?我一年多都没回去了。”
“下次吧,我这次回去有正事,你好好在家里养胎。”
何晓轻轻摸着唐艳玲的肚子,心中有些感慨。
是的,唐艳玲已经怀孕,再过四个多月,他就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我不,我就要回去,何晓,你别忘了跟那个女明星的事。”
“额……咳咳,我不是担心你嘛,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不过得听我的话。”
何晓有些无奈,最近香江电影很是红火,他的电影投资公司也赚了些钱。
再加上他这么年轻帅气,很是吸引了一些女明星,咳咳,都是没办法的事。
……
第二天,跟娄晓娥打了声招呼,何晓和唐艳玲坐上了回京城的飞机。
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两人顾不得疲惫,直奔城南医院。
傻柱住在一个单独病房里,马华和刘岚两人轮流守着他。
见何晓来了,刘岚连忙领着进了病房。
“他醒过吗?”
何晓皱着眉头,看了病床上一眼,傻柱闭着眼睛,脸色苍白,胳膊上还挂着吊瓶。
“前天才醒过来的,何晓,这次真是太危险了,傻柱被捅了三刀,幸亏发现的早,不然他就没命了。”
刘岚捂着胸口,一脸后怕。
扭头见唐艳玲大着肚子,刘岚连忙搬过一把椅子,扶着她坐下。
“三刀?”
何晓看着病床上的傻柱,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这人刚过了一年好日子,就发生了这种事,也真是太倒霉了。
回头看了眼唐艳玲,他让几人先回去,自己坐在床边等了起来。
过了大半个小时,傻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
“嗯?”
傻柱看到何晓,很是惊讶,他干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来了?”
何晓没有回话,他直接问道:“看见刺伤你的人了吗?”
傻柱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会,苦笑道:“没,就只看到了一个黑影。”
“那黑影像不像棒梗?”
“啊?”
傻柱还真没往棒梗身上想。
他刚让棒梗进酒楼工作,应该不会……
傻柱突然愣住了,那天晚上,他隐约看到那个黑影一瘸一拐,想想棒梗的左腿……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到底是不是棒梗?”
傻柱张着嘴,只觉得后背又疼了起来。
半晌,他喃喃道:“我没看清,感觉有点像。”
“我明白了!”
有了傻柱这句话,何晓可以确定了,那人肯定是棒梗。
敢持凶伤人,棒梗真是出息了。
说实话,何晓还有些惊讶,看来棒梗在劳改农场,没有白蹲两年。
傻柱动了动身子,后边钻心的疼。
看着儿子,他嘴唇动了动,犹豫着问道:“何晓,要是那人真的是棒梗,他……他会怎样?”
“死罪!”
马上就要到八月了,何晓记得发生了一次大事,也怪棒梗运气不好。
“嘭。”
病房门口,秦淮茹面无血色,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俯身捡起地上的水果,她快步走出了医院。
“嗯?”
病房里,何晓回头看了看,接着站了起来。
从傻柱这知道了答案,他也不想再耽搁了,棒梗现在就是条疯狗,还是早点解决得好。
“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说完,何晓起身就往外走,他得赶紧去趟公安局。
“哎?”
傻柱心里有些想为棒梗求情,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何晓大步走了,他长叹一声,“唉!真是孽缘,养了你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要杀我。”
“一切都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