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什么意思?”
何晓低喊了一声,可唐艳玲根本就没有回应,她大步走出屋,直接不见了人影。
“嘶,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舔了舔嘴唇,何晓还有些回味。
说起来,他感觉有些亏,这可是他的初吻,好嘛,突然开始,突然结束,他都没好好享受呢。
“哎呦,我可真是怂。”
拍了拍脑袋,何晓很是后悔,早知道他就大胆些了。
唉声叹气地吃完东西,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没办法,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老是浮现唐艳玲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又做了一晚上梦,第二天一醒来,他只觉得黏糊糊的。
“……”
嗐,真是没办法,他一个十七八的小伙,火气太大了。
连忙换了一条新裤衩,他大早晨的就去院子里,洗起了衣服。
“吱嘎。”
“嗯?”
回头一瞧,何晓只见唐艳玲端着洗脸盆,从后罩房里走了出来。
她今儿换了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胸前绷得很紧,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何晓看得心里痒痒的,他下意识地想起了昨晚上的事。
“咳咳,艳玲姐早啊。”
“嗯。”
唐艳玲捋了一下头发,轻轻应了一声。
走到水龙头前,她接了一盆水,接着就洗漱了起来。
何晓挠了挠头,感觉她的态度可有些不对。
回头瞧了瞧,见后罩房没人出来,他小声问道:“棒梗醒了?”
“嗯,还得谢谢你的冰镇汽水,他后半夜就醒了。”
说完,唐艳玲接了一杯水,刷起了牙。
“嘶。”
见何晓一直盯着自己,唐艳玲皱了皱眉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嘴唇上被他咬开的口子疼得厉害,她刷了两下,连忙吐了出来,洗了一把脸,她转身就回了屋。
“哎?”
何晓张了张嘴,本想叫她一声的,可想到棒梗还在屋里呢,便住了嘴。
“可真没意思。”
摇了摇头,他将裤衩挂到院里绳子上,接着就回了西屋。
……
中院。
秦淮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她两侧的脸,火辣辣地疼着,越肿越高。
不光是她,屋里的小当、槐花和贾张氏,全都疼得直“哼哼”。
不过秦淮茹不光是脸疼,她心中更是憋闷。
家里没了傻柱,她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感觉像是没了支柱。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一推开房门,就见傻柱站在西厢房前。
秦淮茹愣了一会,接着才反应了过来,她嘲讽道:
“傻柱,你这么着急跟我离婚,是不是找好下家了?让我猜猜,你不会是又跟娄晓娥好上了吧?”
“呵,我把你让出来,你俩也确实也该好上了,谁让她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呢。”
傻柱慢慢皱起了眉头,“秦淮茹,你够了,赶紧的吧,去民政局离婚。”
“哼,大早上的谁有工夫跟你去?”
秦淮茹有些心酸,她一把推开傻柱,大步走到了院子里。
洗漱、做早饭,她自顾自地忙活着,就当傻柱不存在。
吃早饭的时候,贾家人看到傻柱站在石桌前,全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