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的棒梗啊,我可怜的孙子啊。」
贾张氏心中绝望了,她趴在石桌大声哭嚎着。
对面,秦淮茹「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小当、槐花眼睛也都湿了,眼看着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整个院里,全都是一副愁容惨淡的样子。
傻柱见状,都快心疼死了。
之前多好啊,他家的生活多幸福啊,唉,棒梗怎么就出事了呢。
又看了一眼,傻柱忍不住了。
他心中做出了决定,就听妹夫的话,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
「妈、媳妇、闺女,你们放心,我一定把棒梗救出来。」
众人一怔,全都看向了傻柱。
「傻柱,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傻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扭头就去了后院。
……
后院,水龙头前,何晓拿着抹布,正擦着摩托车,就见傻柱走了过来。
扭头瞧了他一眼,何晓心里有些奇怪,「怎么了,有事?车我可不借了。」
「不是车的事,爸有事求……求你。」
傻柱心颤了颤,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真不想过来找何晓。
「求我?」
何晓愣了一下,他惊讶地看着傻柱。
这是多自负、多骄傲的一个人啊,现在竟然说出了这种话,何晓属实被惊到了。
缓了一会,他才开口问道:「求我什么?」
傻柱扭头见院子东边,二大妈正做着饭,便摇了摇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进屋说吧。」
「行。」
见傻柱一副严肃的样子,何晓也没拒绝,他擦了擦小铃木,推起就往西房走。
等到了屋里,何晓给傻柱拿了一把椅子,又破天荒的给他开了一瓶汽水。
「行了,这会能说了吧?找我什么事?」
傻柱很是犹豫,扫了屋里一眼,他拿起桌上的汽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等喝完,傻柱也有了勇气,「何晓,你帮帮棒梗吧。」
「你也瞧见了,家里你秦姨、老太太、小当、槐花都哭成那样了,棒梗要真被判了刑,我这个家就得散了,你秦姨和老太太非得病了不可。」
何晓翻了一个白眼,他还以为傻柱有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棒梗来的。
真是晦气,贾家散了更好!
拿起汽水喝了一口,何晓无所谓道:「您别说了,我明白了,棒梗的忙我帮不上,您没事就回去吧。」
「何晓,这忙你帮得上。」
傻柱盯着何晓,急忙解释了起来:
「棒梗他被公安翻出了两千外汇券,你……你能不能去跟公安说一声,就说……就说其中一千九百块外汇券,是你给他的,你让他去友谊商店买东西。」
傻柱见儿子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连忙说道:
「何晓,你放心,这事牵扯不到你,你去跟公安说一声就成。」
「哎呦喂,你这主意可真是不错啊,人家公安同志,都得给你竖大拇指。」
「还牵扯不到我,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做伪证!」
何晓被气乐了,他都纳闷傻柱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傻柱问道:
「你为了一个叫你傻爸的玩意,让我去做伪证?」
何晓指着自己,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为了棒梗,让我做伪证,你不怕我进去了吗?」
「哈,可真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啊。」
何晓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只是他的笑声里,满是嘲讽。
「何雨柱,我问问你,你凭什么让我冒着做伪证的风险,去救棒梗呢?」
何晓的声音下意识的大了起来,他怒声道:「就凭我贱吗?!」
「不是,不是,何晓,你别这么说,我……我……」
傻柱连忙站了起来,他想说些什么,想辩解些什么,可又无从说起。
想起院里贾家几人伤心的场景,傻柱愣了一会,接着他一脸愧疚地说道:
「何晓,爸真是没办法了。」
「棒梗是你秦姨唯一的儿子,是老太太唯一的孙子,是小当、槐花唯一的哥哥,要是棒梗真被判了刑,你让她们怎么办啊?」
「he……tui,她们就是去死,也不关我的事。」
「何雨柱,我发现了,***的就是一条舔狗。」
何晓这次真是被恶心到了,真是忍不住了,直接就爆了粗口。
哎呦,他真是又气又急。
为了一个破棒梗,为了这么一个继子,傻柱竟然让他去做伪证。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想法吗?
恶心,简直就是恶心到家了。
喘了几口气,何晓是越想越气,他指着傻柱又骂了起来。
「何雨柱,你是不是傻?棒梗被抓了,这不更好吗?他又不是你亲生的,你这么关心他干嘛?」
「棒梗被枪毙了,秦淮茹没了儿子,这是好事,是大好事,省着秦淮茹继续拿你当冤大头,她肯定愿意给你生孩子了。」
「你趁机再跟她生一个儿子不就得了?他棒梗又不姓何,他又不是你的种,你就这么爱给别人养儿子?」
傻柱听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