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上马,这马一嗅到血腥味,就兴奋起来,马身一个直立,前蹄高抬,一声长嘶,</P>
本来这是一个非常帅气的动作,坏就坏在李承乾还没有抓紧马鞍,</P>
于是,李承乾从马上摔了下来,当场就摔断了小腿,</P>
众人急忙把惨叫的李承乾抬回房里,早有人去传御医,</P>
值班御医名叫张大富,刚听说自己的亲弟弟被太子打断了双腿,</P>
正要准备去看望张二富时,又有人来传他,说是太子腿断了,要他马上去医治,</P>
张大富,一咬牙,狠狠心,只好先去医治太子,得罪不起,只好让二富再等一会,</P>
张大富接骨治骨名气挺大,曾经有人骨头摔成了多块,都被他给医治如初,也算是宫中御医中骨术一门的翘楚。</P>
不一会,来到东宫,老远就听到太子在惨叫,急忙进去,眼光看到地上的鲜血,</P>
看得出来是有人在这受刑后留下的,心里一想,这十成就是自己亲弟弟张二富的血,</P>
当下,火气就上来了,但是张大富善于掩饰,加上众人注意力都在太子身上,</P>
也没有谁发现张大富脸色不对劲,张大富打开药箱,各种药粉药膏一通涂抹,</P>
太子的腿还当真就慢慢不痛了,也没有惨叫了,众人皆出了一口气,</P>
但是在接骨时,张大富有意把断骨不正常接,而是接高了些许,</P>
这样,以后太子就只能是一个瘸子,</P>
而且,今后就算再打断重接,也还得是瘸,</P>
这样,也算是报了二富之仇,张大富已开始在计划,回去后,如何带着二富和家小跑路的事了。</P>
“孤想起来啦,定是濮王害你,”李元昌对着脸色苍白的李承乾说道,</P>
“何意?”李承乾虚弱的问道,</P>
“那马额头见白、四蹄见白,形同带孝,为不祥之物,会妨主,”李元昌用肯定的语气说道,</P>
“可恶,孤着了他的道,”李承乾双手紧握,面上杀气隐现,</P>
“先忍一忍,早晚再算这笔账,”李元昌安慰李承乾道,</P>
之后,皇帝李世民、长孙皇后一大帮子人赶来看望太子李承乾,</P>
李承乾和李元昌才没敢再多说什么,李承乾要接着演他的乖儿孝子。</P>
另一边,一连几天,苏灿让人只是定时三餐投喂,都不让人去理隔离着的郑家一百多口人,</P>
郑秋生和族中几个老人,在隔离区待的时间越长,心里越是没底,</P>
几人在一起会面时,开始还是相互尊重的对话,关了几天后,就开始撕了起来,</P>
族人们相互对骂,骂对方不作为,一百多号人都分裂出来四五个团体,之后就是各自划地盘。</P>
但是,最让大家受不了的是,随地大小便的地方都没有了。</P>
演练场中到处都堆得屎尿,而演练场的地又硬,没有工具,想埋起来,显然有难度。</P>
平日里,都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世家族人,哪受得了这个。</P>
就在他们叫苦不迭时,大门终于打开了,一差人捂着口鼻出现,</P>
扔下了一张告示,就迅速退了出去,并把门又关好,</P>
郑家各人急忙上去抢告示,告示被郑秋生一把抓在手中,</P>
其它人只好站在他身后看,告示的意思就是,因为要考虑到长安城的安全,</P>
目前也不清楚郑家到底有几人传染了疫情,所以呢,可能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P>
郑家的人是不能离开这里了,当然,官府会一直管吃管住的,请郑家的人无须担心。</P>
“拷,狗东西,无耻之极,”一向以涵养着称的郑秋生也搂不住火了,</P>
“太可恨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P>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P>
“在这,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呜呜呜,”</P>
“哭有屁用,得赶快想法子,”</P>
“你还是郑家家主,为什么一点办法也拿不出来?”开始有人指责郑秋生,</P>
支持郑秋生的又顶了回去,场面一下子又再度混乱起来,</P>
这时,门又打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人,伸进头来,</P>
“不要吵闹,你等选一个人出来,随我去见当值,”这人恶狠狠的说道,</P>
郑家人些这下不敢再闹了,开始认真选代表,最终,还是得让郑秋生出去谈。</P>
苏灿躺在栅栏外的一个临时营帐中的床上,营帐中间隔了一块布,</P>
布的另一边就是一个桌子,桌子后坐着赵虎,</P>
“宗师,我就按您教我的说吗?”赵虎有些紧张,再次问苏灿道,</P>
“嗯,不用紧张,世家惹不起我们,”布后传来苏灿的自信声音,</P>
“是,我不紧张,我不紧张,”赵虎紧张的说道,毕竟从小就被灌输了千年世家,百年王朝的思想,</P>
不大会,郑秋生带了进来,郑秋生一看帐内,连个坐的地都没有,相当不悦,</P>
但也不敢发作,只好站在一边,说道:</P>
“找老夫来,有何事?”</P>
“嘿,你是何人?”赵虎板着脸问道,</P>
“老夫是郑家的家主,郑秋生,”郑不由提高了几分声音,毕竟世家的谱还是要摆的,</P>
“老子听得见,你吼个毛,不想谈,滚回去关着,”苏灿要赵虎扮的人设就是一个粗鄙的军汉,</P>
越粗鄙越没文化,越能对付这些世家的读书人,你与他讲理,他去耍横,你与他耍横,他和你讲法。。。。。</P>
“你,你粗鄙,”郑秋生感觉麻烦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P>
“现在,老子说你们有传染病就有,老子说没有就没有,听清楚了吗?”赵虎一脸凶相的说道,</P>
“刚才是老夫多有失礼之处,是老夫急燥了,见谅见谅,”郑秋生边说还边行了一礼,对付粗人不能硬来,这一点他是知道的,</P>
“说正事,老子也知道你们不想在那里边待,想回家,但这个疫情也不得不防,</P>
真放了你们走了,要是疫情扩散开来,那对谁都是要掉脑袋的事,”赵虎的语气开始温和了下来,</P>
“郑家还有些家底,能担得起,敢问军爷如何称呼?”郑秋生开始套近乎,</P>
心中想到不就是吃拿卡要那一套,自己懂,多大点事,能用钱办成的事,那都不能叫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