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沁为了不让通一担心,便轻轻摇了摇头,可她心底清楚,这是寒冰真气,若不及时清除,轻则周身寒冷如坠冰窖,重则直接殒命。
王维仁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武功不怎么样,但嘴却挺硬,我嵩山派的寒冰真气又岂是那么好受的?若没我的医治,想必后果你是知道的,我奉劝二位一句,还是乖乖从了我为好,不然闹到最后家破人亡,又何苦来哉?」
王维仁说着,又直接朝着韩沁抓去。
就在这个当口,张辂终于坐不住了,他直接飞身而起,一掌拍向王维仁胸口。
王维仁见有人向自己袭来,赶忙收回了去抓韩沁的手,直接一掌与张辂轰在了一起。
而且王维仁为了震慑人心,已经把体内全部的寒冰真气全都调动了出来,他不禁要压制张辂,还要让张辂死在自己掌下,只有这样,才能让面前的两个姑娘知道自己的强大,才能让她们没了反抗之心。
可王维仁到底是失算了,他只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两掌相交的一瞬间,王维仁便被压制,他后退了几步,这才算稳住了身形。
就这还是张辂刻意压制了内力的结果,不然以九阳真经至刚至阳的属性,完全克制寒冰真气,这要是发挥百分百实力,恐怕会直接将王维仁轰成渣。
张辂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损坏了客栈,所以才选择了留手。
王维仁也是心中大骇,这几年中,他也遇到过不少江湖高手,可那些江湖高手全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他本以为在年青一代中,自己已然算是佼佼者,不想今日却落了下风。
王维仁一脸铁青,朝着张辂说道「在下嵩山派王维仁,这里的事情,我奉劝阁下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嵩山派在江湖中还是有些地位的,平日里只要报出名号,江湖中人看在嵩山派的面子上也总会给他几分颜面,可张辂却偏偏是个个例。
张辂丝毫没有理会王维仁,而是运起了内力,直接祛除了韩沁手掌上的寒毒,这使得客栈中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眼见韩沁手中的冰霜全部消融,通一笑着拍了拍手,道「我就知道,五师兄是最棒的。」
韩沁也是低下头,脸颊羞红地道了一句「谢谢。」
见韩沁没事,张辂这才看向了王维仁,开口说道「你说我多管闲事?我却不这么觉得,这客栈是我的,她们两个也都是我的,你说这管不管我的事?」
张辂的话十分霸气,这人韩沁的脸更红了一些,也让通一的笑更灿烂了一些。
当然了,至少现在的张辂对韩沁和通一还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他最为心心念念的还是徐昊源,今日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表明韩沁和通一是他的亲人而已,却不想会被两人误解。
王维仁也是心中苦涩,他没料到调戏完人家姑娘,人家老公居然站了出来,而且还他娘的那么厉害,他没好气地瞥了韩沁一眼,你有那么厉害的老公你倒是说话啊,我要知道你老公那么厉害,我敢调戏你们?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王维仁却并不慌张,嵩山派的面子还是很好使的,他相信只要这次自己道歉,对方总会给嵩山派一个面子的。
王维仁此刻也没了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朝着张辂拱了拱手,开口说道「这不过是些误会,我愿意给兄弟一些补偿,还请兄弟卖于我一个面子。」
张辂却是冷哼一声,问道
「面子?你嵩山派的面子值几个钱?」
行走江湖许久,王维仁还是头一遭遇到有人把嵩山派的面子拿金钱来衡量,这一番话无疑是在打王维仁的脸,也是在打嵩山派的脸。
但今日王维仁也自知理亏,便忍气吞声道「兄弟这又是何必,我见你武功不俗,想来也是混迹于江湖的,大家都在这条道上混,总要给自己留些后路才是,我嵩山派好歹是大门大派,以后兄弟有难,说不得我们嵩山派还能帮上忙,老话不是说得好嘛,冤家宜解不宜结。」
张辂轻轻摇了摇头,他自问自己还算大度,可他今日却不打算轻易饶过王维仁,今日若不是他在场,韩沁和通一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张辂不敢往下想。
其实江湖就是如此现实,不止分善恶,更分实力的高低,有实力的人可以任性妄为,实力弱小者也只能成为被欺负的对象,而且就算报官了也没用,官府的衙差出面也抓不住这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除非是出动大军围剿才可以,但那样所花费的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官府轻易不会这样做。
见张辂摇头,王维仁赶忙又说道「你看看,两位姑娘毫发未伤,我更是碰都没碰两位姑娘,不如今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张辂直接被王维仁的无耻给气笑了,他开口说道「我且问你,如果我出言调戏你娘和你媳妇,你可会饶了我?你娘安好?」
看张辂已经开口骂人,王维仁脸都绿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武功根本不及张辂,此刻连反抗的心都不敢生出,许是被嵩山派的名头保护得太好,他早已失去了这个年纪该有的血腥。
王维仁虽然生气,但也只能挂着笑脸赔笑道「承蒙兄弟挂念,我娘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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