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远皱了皱眉,和顾云冬对视了一眼,随即翻身而起。
他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快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顾云冬也穿上了衣服,稍稍的拢了拢头发。
邵青远很快回来了,低声对她说道,“牢房那边出事了,李福禄被关进牢房后,就因为担惊受怕身子不适。今日更是发起了高烧,牢头找到县衙,是泉水过去给他看诊的,看了后发现只是受了风寒,便给他开了药。谁知道晚上他喝完药后,不但吐了一场,还口吐白沫,脸色煞白,人眼看着就不行了。我现在得去看看。”
李福禄就是李父,他虽说被关进牢房,但罪不至死,顶多就是关几个月打个板子再罚点银两。
谁知道他自己吓自己,居然给吓出病来。
这种情况也正常,牢房环境不好,许多人进去了会生病都难免。一般小病小痛的,手里有银钱的也可以拜托牢头给请个好一点的大夫开点药,没银钱的那就让家里人想办法,实在是孤家寡人,衙门也不可能放着不管任由人死掉,牢里是有狱医的。
不过医术一般般,能治就治,治不了那也是你命不好。坐牢死亡的人,这年头也有不少的。
只是李福禄和其他犯人不同,他坐牢是因为和县令夫人扯上了关系。牢头怕他死掉,到时候外人会说县令大人公报私仇,于名声不好。牢头谨慎,先去县衙禀告。
结果邵青远不在,郑泉水就去了。
这会儿门外的除了邵文之外,还有同样紧拧着眉头的郑泉水。
邵青远将衣服穿上,对顾云冬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放心,他生病是他自己的问题,我不会让这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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