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您没有官架子,做人也很低调的。”</P>
“三江省这个地方,老样子变不了,省级官员肯定让上级还是不满意。但要治理这样一个复杂的地方,地方官员肯定又得担当重任,正是因为我是本地官员,又有着一定实力,几个月前,黑窑事件刚刚平息之际,省委万书记曾私下透露,中*央很可能会提拔我来当这个代理省长,希望我能在熟悉情况的基础上,轻车熟路的开展省政府的工作。可是,后来的结果却是南辕北辙,事与愿违,前来查办黑窑事件的调查小组组长曾家辉突然成了代理省长,这其中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P>
“袁省长,我觉得是不是有人暗中摆了您一道呢?”</P>
“你说万东良?”</P>
袁平俊停下踱步,低头沉思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他一方面要笼络我,想把省政府牢牢控制在手。另一方面,又害怕我真正的接掌了省政府大权,那样恐怕就会跳出他的掌控之中。如果是这样,他一方面故意透露信息给我,让我有时得意忘形,另一方面又会对上汇报我在三江的所作所为,从中使坏,不是没这种可能。但是,我想他能力有限,还做不到这一步。”</P>
“照您这么说,那问题可能是出在曾家辉身上,一方面他借黑窑事件,调查汇报的时候夹杂了其他内容。另一方面,他自己想做省长,横插一杠。”</P>
“可以这样理解,但不知何故,听说总理对他格外看重,曾经新召接见过。再有就是中组部的江部长,似乎与他也有某种特殊关系……唉,不说这些了,还是顾眼前吧,现在的局面让我的思想被改变了,我必须想到自己卸任以后的日子。如果在卸任之前没把有些事情办好,卸任之后的日子恐怕也过不安宁。中实,你一直是我仕途上的暗中支持者,我的每一步成长,都少不了你的支助,你也要作好这样的安排,做到咱们共进退。”</P>
“您说吧,要我该怎么办?”</P>
洪中实也有同感,点头问道。</P>
袁平俊又开始了踱步,一边走一边道:“你我都是接受过高教育的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比别人智高一筹。你经商这么多年,而且一直从事的行业,也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屁股不算干净。我也反复思考过,你要做好移民的准备。三江的今后,恐怕不是我们的天下了,如果是那样,估计你在国内也呆不下去。”</P>
“我要真出了问题,您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