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风几人都一脸的惊异,想法估计都差不多:他们升迁,我们高兴个毛啊!一时也猜不出曾家辉的意思。</P>
曾家辉笑道:“看你们几个刚才那高兴劲,我就知道你们送了一个吴性(县),迎了一个花妻(区)’,心里早美死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就你们几个心里那点小九九,装吧!”</P>
他差一点说成装逼了,幸好及时省略了个字,才没出洋象。听到大家都在笑,花无叶倒落落大方。笑道:“我这个花区不是他们迎的,是曾市长送的。”</P>
大家更是笑了个前仰后合,不过曾家辉心里有些悔了,这让花无叶调了情不说,还让她占了便宜啊。如果说是送的,是不是意思可以理解为,她本身(生)属于曾市长,典型的被女人给调戏了;还可以理解为,姑娘出嫁,娘家人才会送啊,是不是被花无叶给套了呢。</P>
总之,便宜都让给了花无叶。嘿嘿!曾家辉有种阴沟翻船的感觉,赶紧借着与几人碰杯进行掩饰,与花无叶碰杯的时候,他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花无叶格格地笑着,装着没看见一样,哏几个大老爷们一起干了。</P>
在平起开发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将吴文宇送往了哈里克县上任,两县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原来百多公里的公路经改造为二级柏油路后,道路距离缩短至88公里,铁锋开起来是爽得不行,放在油门上的右脚不自觉地就加了力,车子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哈里克县,曾家辉等人受到了以县长陆宝亚为首的县四大班子热情迎接。</P>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送人波澜不惊,赴任平淡无奇,各地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在哈里克县并没有值得叙述的趣味之事,如果非要报告一下的话,那就只有是县长陆宝亚的尴尬情结了。</P>
曾家辉在平起县任书记时候,陆宝亚就是乌里那县的县委书记,曾经在合作招商发展硅产业问题上,他们之间还有些不愉快的洽谈,不想仅时隔两年,曾家辉已经升任长丰市长,而陆宝亚却是从乌里那县委书记挪到哈里克县作了县长,这一升一降,也就成了领导与下属的关系了,见面虽然还是客气的寒喧,但味道和气氛格格不入,早已是迥然不同了。</P>
就是比较起白文宇来,陆宝亚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几个月前人家还只是临近市的一个副县长,今日就是县委书记了,还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是比不了曾家辉,也及不上吴文宇,心情好坏自然是可想而知,表面上他还得装出笑脸来迎接,真算是难为了他。</P>
这一点,曾家辉自然也能猜想得到,他专门与陆宝亚进行了一次私谈,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但陆宝亚出来的时候,好象心态平和了些,至少是一副认命的样子。</P>
中午宴会之后,曾家辉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去了硅矿开采现场看了看,又去搬迁安置的居民小区走了一圈,由于哈里克县的大部分搬迁户都迁进了平起开发区的新城里,县内安置人数还不足1万人,前期的总体安置还是挺不错的。但在配套设施方面就显得简陋了,应有的休闲活动区域过小、相应的商业配套设施不够、学校布局不尽合理,曾家辉看着直皱眉头。</P>
见有大领导来视察,几名老者主动上前要求见面,被陪同保卫的县公安民警挡在了人群外,传来了几声争执,曾家辉听到后,主动走过去问道:“几位老人家,是不是我们的到来打扰您了?”</P>
一老者回答道:“不是,您是曾市长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