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您对那一个许铭,就真的有如此信心吗?诚然许铭所做的那一首《咏鹅》很是惊艳,也诚然张老先生对他夸奖有加,可是先生,许铭要面对的,是那天生文胆”
多好的诗词啊”
周流他们说出了众人最为担心的事情。
文道之风包裹着许铭。
“文道之风.”方景春再次坐直了身。
你可以用他去做文章,去打击朝堂那一些守旧的权贵,以此作为突破口,去做你的变法。
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这是一种认输。
听到有人要给自己写诗,坐在宴席上的朱辞辞抬起螓首,那一双好看的杏眸一眨一眨地看向许铭,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期待。
“多谢了。”
“大家做的都是七言,我七言不太擅长,不知朱姑娘能否允许我用词呢?”许铭看着朱辞辞的大眼睛。
“听说你在变法?”方景春问向萧墨池。
许铭笑了一笑,觉得这个小姑娘在天真中又透露出温雅,温雅中又透露出一种灵动之美,与清婉小小年纪就有的妩媚以及雪诺小小年纪的傲娇截然不同。
萧墨池愣了一下,然后儒雅地点了点头:“好。”
“晚辈知道。”萧墨池点了点。
宴席的大门被吹开,一道又一道的文风吹进屋内,每一个人的青衫官袍被吹得呼呼作响。
一个个书生说着自己的赌注,他们只希望许铭能够做出一首不错的诗,就算是赢不了也无妨,只要能够引起文道的承认,便算是合格了
但是
万一呢.
万一许铭真的赢了呢?
“许铭小友,请起吧。”
只要是能够让武国更好,能够让武国更加强盛,他们连死都不怕,区区一点名声算什么?
但是他们害怕.
害怕许铭没有办法承担这一份重量,害怕到时候武国被人瞧不起,一切都还成空.
甚至有人心生出想法,想着要不然自己这些人绞尽脑汁写一首诗,然后让许铭念出来。
“先生。”许铭站起了身。
许铭感觉自己丹田内的那一棵万古灵根长高了两公分,而且叶子要更加翠绿,有一股风不停地围绕着万古灵根,轻轻吹拂着树叶,久久不停。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萧墨池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谁都知道萧墨池的意思。
而且这种事情万一被那一些守旧的老古董们发现,那自己就会被抓到把柄,甚至让一个无辜的孩童陷入无尽的麻烦。
“emmm”
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一片空白,耳中不停地回荡着这一首诗词——
整个人就像是干干净净地洗了一个澡,然后光着身子被风托起,快哉地飞了千里。
“嘶”
“千里快哉风。”方景春口中念着。
方景春眉头微微蹙起:
“今晚之后,许铭小友的名声将会传遍武都,那一首诗词将会传遍世间。
“走一走?”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在许铭的面前,那一个九岁的少女嫣然一笑,“谢谢你,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首诗。”
而所有人皆是屏息,等着这个稚童的词句。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单单从这上阙来看,这一首词已然是精品。
这种作弊的方法是不可能的。
萧墨池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逃避:“我会保护好许铭小友的安危,而且如果不出意外,许铭小友长大后,会成为武国文坛的领袖。”
他坐姿依旧笔直,神色依旧从容。
什么破点都可以。
“当然可以。”
方景春直视着萧墨池的眼睛:“让一个孩子入局?你怎的忍心,为何武国庶子地位如此之低?一百五十年前,你们武国发生了什么,你会不知?”
齐国的天生文胆,没有比过许国府的一个庶子.
这一首诗词必定会流出。
萧墨池微微一笑:“在我看来,是有必要的。
最后,我会为他创造一个机会,让他能够在宴席上发挥,并且直面的是齐国的那位天生文胆。”
一刻钟之后,房间内的文道之风逐渐停止,许铭深深吐出一口浊息。
月色如水,波光粼粼,二人漫步于武都的水月湖畔。
“我也跟一根雪融笔。”
但如果是赌赢了.”
许铭缓缓念出上阙。
但是萧墨池,你可考虑到,这样的一个孩子,不过八岁,会被你推到风口浪尖?”
这一首诗带来的后劲还没结束。
萧墨池依旧是笑着摇头:“许铭的发挥,其实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想要让你们全部都输给对方。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萧墨池无奈一叹:“我只恨我还不够快。”
许铭微微一笑,走到朱辞辞的面前,拿起了女孩面前的那一块写着名字的木牌,一双眼眸再抬起,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这真的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吗?
齐国的书生全被压了一头,武国的书生开怀畅饮。
一字一语皆是在宴会之中传荡而开。
可是你怎么就敢保证,他能做出今晚如此好的诗?”
但这一个念头刚出来,就被他们给打消了。
但是异性吸引力是什么鬼???
所有人同时看向了许铭的方向。
他们也不介意在宴席之上,为一个小小稚童造势,自己成为他的垫脚石。
萧墨池微笑地摇了摇头:“墨池不懂方老先生的意思。”
朱辞辞欠诗,在女孩看来,欠的只是一首诗,自己一定会还的。
朱辞辞手指戳着自己的下巴,可爱的思索着,但是最后,朱辞辞摇了摇头。
萧墨池微笑地对着许铭伸出手。
“我不敢保证”
方景春:“你啊.”
萧墨池挺住脚步,对阵方景春深深作揖一礼:“方老先生,晚辈斗胆,想拜托您一件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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