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P>

“大人！”</P>

绿柳和王嬷嬷几乎同时开了口。</P>

只不过，王嬷嬷的神色看起来稍显急切，她转过头看向绿柳，眼里带着恳求。</P>

绿柳垂下眼睛，刚刚升起来的同情还没等晕开，就听着一旁的梅姨娘不停的低声咒骂。</P>

“等你死了，我定要让老爷把那儿挖个干净，扔进那畜牲窝里，做了坏事就应该有报应！”</P>

绿柳知道对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心下对王嬷嬷说了句抱歉，便转过了头。</P>

看她这副样子，王嬷嬷顿时冷了眼神，似乎感受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忙又做成可怜的模样跪伏着。</P>

绿柳缓缓的直起了腰身，“大人，民妇确不是凶手。”</P>

“怎么回事？”</P>

“这人怎么又不承认了？”</P>

“是不是又要撒谎了？”</P>

堂下轰然吵闹，似乎没想到嫌疑人又变了说词。</P>

“安静！”王平喝道，而后又问绿柳，“你知道凶手是谁。”语气很是笃定。</P>

绿柳深吸了口气，而后点了点头，便又恭敬的伏身而下。</P>

“大人，民妇有意包庇，扰乱公堂，实乃重罪。但民妇确无害人之心，还请大人明察。”</P>

此一言一行，倒像是身份明事理的模样，但王平却沉下了脸色。</P>

“你无害人心？”</P>

他眼里深处满是阴鸷，对着绿柳怒斥道：“若让真凶逃脱，那便是给恶人伤害旁人的机会。这毒闻了闻，悄无声息就要了旁人的性命，凶手阴狠，你这个帮凶也不遑多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