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夏也伶俐,直接给司琴行了个半礼。</P>
司琴连连摆手,“姑娘您可别吓奴婢,玉夏虽比奴婢小上几岁,但是您亲自调教的人,自是能干的。奴婢前几日还愁着怕事情应付不来,现下有了玉夏在,更是放心了。”</P>
她可不敢在安平院拿大,姑娘是夫人的心头宝,她司琴又不是糊涂蠢蛋。</P>
“那如此就更好了!”以安点了点头,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模样,十分朝气坦然。“到底是母亲身边的人,果真是不一样。”</P>
司琴的眉心又跳了跳,却马上恢复如常,忙着应声谦虚。</P>
将匣子送到,司琴也就完成任务了,便道:“姑娘,福宁院还有些事要处理,奴婢就先告退了。”</P>
“好。”</P>
俯身行礼,行云流水。</P>
以安便目送着司琴,直到对方走出了院门,这才收回眼神。</P>
手指摸了摸匣子上的暗纹,在桌子上敲了敲,才道:“这几个月看好院子,别让旁人溜了进来。”</P>
玉夏:“是,姑娘。”</P>
以安想了想,又道:“如果出了事的话,就在窗边放一盆红芍药,会有人来找你的。”</P>
玉夏点头,应声道:“姑娘放心,奴婢知晓了。”</P>
“好。”</P>
以安的身子向后靠了靠,没急着打开匣子,只是在心底细细品味刚才的司琴。</P>
总觉得哪里有些异样。</P>
音容笑貌都是往日的司琴没有错,但却透着一股子紧绷。</P>
自然丫鬟看见主子是该拎着些心神的,但司琴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不至于如此喜形于色。</P>
想不通,就问人。</P>
以安秉承着贫道和道友一起死的选择,提笔写信递给双喜。</P>
“将信送给羊肉馆子的谢老七。”</P>
“是,姑娘。”</P>
以安望着双喜离去,压下了心头的种种疑虑,现在就等消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