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徒弟？</P>

剥皮凌迟？</P>

“我们听到了什么？”</P>

众先生有点恍惚，刚才他们是不是听见了不可说的秘密了。什么剥皮，什么出卖的，是在说老院长么。</P>

庞先生睁大了眼睛，里头都是不可置信，喃喃道：“原来老院长是这样的人啊！”</P>

众人的眼神看过去，庞先生马上闭紧了嘴，又往后躲了躲：不是我，我没说话，别看我。</P>

场内再一次沉默。</P>

没人敢问。</P>

易三度几次挑起话音，都没有人敢追问。</P>

他嗤笑了一声，看向众人，“这就是女学，这就是金陵女学的风骨！”</P>

场内众人却不敢直视眼前面若冠玉的少年。</P>

对，就是不敢。</P>

易三度虽说是老院长的徒弟，但也算是他们看着长起来的，平日里少年总是温润阳光，更是做得一手好学问，他们自然也喜欢这个少年。</P>

可眼下...</P>

众人不禁的想起从前看见少年时，那副阳光亲切的模样，只觉得更添了三分的可怜。</P>

但是，可怜归可怜。</P>

老院长已经死了，难道还要他们摇旗呐喊着去鞭尸么。</P>

“你......想要怎样？”万老放低了声音，他实在是太想息事宁人，看着易三度，眼里有些冰冷，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就不能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