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被冰水浇醒,迷迷糊糊睁眼,刚好看见肖老道,吓得惊叫一声,四下查看,确定房间里没有鬼以后才松了口气。
其他医生在初三他们走后已经疯了似的跑出去,转眼抢救室里只剩下我们加眼镜男四个。
眼镜男狼狈的往后退退,心有余悸的看着肖老道,说:“你们想做什么?”
“这是医院,那有摄像头,你们不要乱来。”眼镜男说着指指头顶上方的摄像头。
猴子一脸阴笑的逼近眼镜男,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摄像头,阴森道:“我们不想做什么,但我们不能保证刚才抱着你的那个小黑孩也不想做什么,他可是鬼,摄像头拍不到,况且就算摄像头能拍到,普通人又能把鬼怎么样呢?”
话还没说完,眼镜男已经崩溃了,对着猴子剧烈摇头,惊恐道:“不要,我不是故意冒犯你们的,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绕我这一次吧。”
肖老道眼一瞪,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怒气:“饶了你?要不是你再三阻拦,这老太太也不会死!我能饶了你,你问问她能饶你吗!”
肖老道说着伸手指向老太太的尸体。
眼镜男看向老太太的尸体顿时吓得一哆嗦,他身为医生,见惯了尸体,但得知真的有鬼怪这种东西后,再见尸体差点没吓尿。
肖老道还没有绕过他的意思,凑到眼镜男身边,冷眼看着他:“这老太太被鬼上身,又受了重伤,本来你我齐心协力,你治肉身我保魂魄,她还有一线生机,是你害死她的,她枉四手术台,已经化身厉鬼,你没感觉身边一股寒气吗?她就在你身后,仇恨的盯着你!”
话音未落,眼镜男已经崩溃了,大叫着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十分惊恐,好像真见了鬼一样,疯了似的往外冲。
肖老道也不管他,扭头往外走。
我们跟着肖老道去找少妇,少妇一脸凄惨的守在侯总身边,眼圈红肿,还在无声的掉眼泪。
我们看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也不好再提要钱的事,只好嘱咐她照顾好侯总,我们要回去了。
少妇倒也懂事,听说我们要走,急忙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大师,这些日子麻烦你们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别嫌少,就收下吧。”
我也不跟她客气,接过卡塞兜里,说:“嗯,你婆婆没了,我们也很遗憾,你节哀顺变吧,好好安葬你婆婆。”
少妇点点头,想到她婆婆转眼又要哭。
我见状一阵头大,急忙告辞撤退。
我们从医院出来直奔银行,查了查银行卡里竟然有二十万。
我不禁咋舌,这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虽说这一趟碰见个黑鬼,但还算安全,竟然二十万就到手了。
肖老道显然也没想到少妇出手这么大方,顿时乐了,吵吵着要分钱。
这次我跟猴子都出了不少力,肖老道倒也公平,说我们仨一人分六万,江小果在家守门,分一万,剩下一万,算作大家住在一起的水电费,最后也给了我。
一下子入账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了,干脆全部存银行里,留着以后娶媳妇用。
猴子跟肖老道拿了钱,又吵吵去酒吧。
我不喜欢酒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跟他们俩分道扬镳,回了家。
刚走进回家的胡同,我就接到江小果的电话,她让我给她带份饭回去,她正打大boss,不能分神。
我有些无语,买了饭给她送过去,她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即便外面事寒冬腊月,但她只穿了件吊带裙子坐在电脑前,白花花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里,头发全部扎上去,露出修长的脖颈。
我不禁想起白素芬上她身时故意喝牛奶淋了一胸口的样子。
江小果见我回来,顿时起身,热情的扑向我,狠狠抱了我一下,笑道:“可算有人回来了,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饿死了。”
我满脑子都是她被白素芬上身勾搭我时的样子,被她一抱,顿时感觉身体一硬,只能尴尬的推开她,将饭递过去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江小果有些得意,对着一旁的电脑屏幕打了个响指:“我黑了街上的监控摄像头,你从踏进胡同开始,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