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直接去闹,或者说她不能直接去撕破脸皮,既然金染墨可以对她使用请君入瓮,那么她为什么不能对金染墨也用这一招呢?
论演技,她觉得自己未必比金染墨差多少。
拿定了主意之后,李婉儿回过身来,对着司徒淼撒娇式的说道:“淼淼,方才是我不对,胜怒之下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女人拉住司徒淼的手娇笑着,像沾了一点儿颜色的百合花,透出粉嫩嫩的色彩来,如果是平常的话,这样的笑容本该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可是李婉儿忘记了自己脸上的那块巴掌印,这一笑能有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司徒淼只觉得辣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勉强起来,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演技拼凑出一个笑容:“没事的,婉儿,我一点儿都不在意。”
“那你被冰块砸的疼不疼?”李婉儿躺进司徒淼的怀里,满脸关切和内疚的神情。
想起方才的那阵巨疼,司徒淼甚至现在都怀疑自己脸上的颧骨是不是被砸破了,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涌出一阵的怒火。
李婉儿,等老子重新抓住你的心后,就叫你知道冰块砸在脸上到底疼还是不疼!
维持着脸上温柔的假面,司徒淼深情款款的注视着李婉儿说道:“有婉儿在我身边,就算是疼,这一会儿也不疼了。”
甜言蜜语信口拈来,这算是司徒淼为数不多的本事了,如果他不做演员,单凭这张脸和满口胡诌的本事,干保险应该无往而不利。
自认为已经成功给司徒淼顺毛成功的李婉儿,当即做出猛然醒悟的样子,说道:“哎呀,我忘了我在这里面待的太久了,导演他们肯定都等的着急了,我得赶紧去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