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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故,不少人有回忆往昔的嗜好,可却又有人对过去黯然神伤,不愿再提。对曾经被过去所伤过的人来说那些人和事早在他们心上烙上了一个深深的烙印,碰到就是十指连心的疼,试问那些被伤害过的人又有谁愿意去揭过去的那层“疤”呢?
可无论喜欢还是躲避,都可以理解为放不下,放不下过往的喜悲。
话说那日匡昊、易静被萧正谋救下后,萧正谋等一行僧众与他们俩向藏北方向返还,又经过了雪海帮的昆仑地界。
在昆仑山外围出来近二百里的集镇上,匡昊、易静和僧众下榻一家陈设简单、生意较为冷淡的客栈里。他们的到来使得这家小店热闹了不少,由于长久未有这么好的生意,自然,店家的服务也周到得许多。
客栈的大厅中是僧众们没有发声,都在倾听萧正谋与僧众的领头——萧正谋口中的“师兄”交谈。
“涤苦师兄,这次你能来相助,师弟真是感激不尽。十绝之战,虽说是江湖上武功造诣较高的十个人之间的事,但是肯定会有不少武林同道前来观摩,这场论武却也变成了武林盛事。佛门弟子虽说遁入空门不过问红尘之事,可少林是武林泰斗,江湖若有盛事,怎能少得了少林一派?”萧正谋道。
“师弟言之有理,可你给师傅的信函里说到,这次邀同门中人前来,是有十五年前蒲柳师叔被害一事的线索。师弟有何线索,不妨细细讲来。”涤苦道。
“师弟师承少林,一身武艺是少林所授,虽说已是俗家弟子,可这一这次师兄领徒众们前来,一壮可壮师弟声势,二可以弘我少林之威,三嘛,就是追查当年蒲柳师叔被害之事——对抗雪海徒众,拿下龙翔天。”萧正谋道。
“龙翔天?‘昆仑雪魔’他”涤苦疑问道。
“怎么师兄?有何问题。”萧正谋道。
“阿弥陀佛,蒲柳师叔十五年前被杀害之时正是朝廷将师叔请到伏龙寺任方丈当讲的第一年,可那时江湖中却无‘雪魔’这一人物。”
“师兄有所不知,蒲柳师叔为当世十绝之首,武功除十绝之人外,无人可抗衡,而龙翔天曾在大内当差,只是我不知师叔被杀害当天可曾发生过什么?”萧正谋道。
“说来也怪,朝廷告知我派师叔圆寂前,却没让伏龙寺弟子诵经超度火化,只是派了几个随从侍卫抬走师叔遗体后草草了之,后来对少林宣称师叔圆寂。还册封了师叔‘六祖禅师’,而更离奇的是,伏龙寺弟子称离世前师叔还在参禅,后就坐化而去。”涤苦道。
“的确诡异,朝廷对师傅的死因或许并不知晓,也可能知而不报,可朝廷此举却只有一个目的:无论知不知晓,都会引得少林动乱,朝廷为安抚,必定会如此做。师叔定是他杀,可不知是何人所为。大家想想,若真的是大内之人所为,除了龙翔天,估计谁都不可能杀害师叔——连偷袭都不可能成功。若不是而是其他高手,那有谁还跟师叔有直接交手之事呢?”萧正谋道。
僧众们都在细细揣摩萧正谋的言语,而匡昊好似有些心神不宁,或许这几日的奔波劳累让他有点不适,可内力雄浑的他又怎么会疲惫呢?
“匡居士,贫僧从师弟处耳闻你也是大内中人,你可曾对蒲柳大师或龙翔天有什么了解?”涤苦道。
“不没有了解,十五年前匡某还未涉足大内,只是在太子府上做事”听到这样的问题,匡昊好似没有那么从容。
“原来如此,贫僧直言询问可能冒犯了居士,还请见谅。”涤苦看到匡昊神态,立马回话道。
“涤苦大师言重了”匡昊的神情很不稳定,僧众们在听涤苦和萧正谋交谈,没太在意,易静在一旁却看得一清二楚。
“说到龙翔天,师弟可还记得那年他到伏龙寺与师叔比试剑法,最终大战三百三十回合后两人的剑各自震开,师叔的剑插地三尺之余,而龙翔天的剑却飞出穿透了寺庙里的那口大钟,也是因此,龙翔天有了执掌蓝龙之权。他与师叔虽有过交手,他也未必有杀害师叔的嫌疑。”
“师兄,师弟是有了笃定的证据才敢说是龙翔天所为,伏龙寺的僧人怕招惹是非,把最重要的物件藏起,被师弟寻回,师兄请过目!”萧正谋把一柄刀放在了桌面上,道:“此乃大内军器间打造的刀具,这是蒲柳师叔被害当晚,在他老人家的禅房里发现的,匡兄弟乃大内金虎卫统领,你可识得这兵器?”
“目睹过,的确的确是大内所造,还是这把刀”匡昊道。
“匡居士最后一句是何道理,可否明说?”涤苦道。
“这要从何说起啊——”匡昊激动站起身,长叹一声后默默走进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