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精急忙躺平。
“上尊,有没有别的方法。”
“有,把你的皮剥了,然后烤一烤的话,会快点。”
蛤蟆精不再说话,桑空笑了笑。
“你已看了许久,不问点什么吗!”
邪崎从屋子一侧走过来,望着桑空,他走了过去。
“你就不恨吗?”
桑空瞅了一眼邪崎道。
“与我何干,修道在于修心,你还未本事便积攒一些怨气,仇恨,只会让你的修道之路崎岖不平。”
嗖
邪崎愤怒的一拳打了过来,桑空举着一根指头,顶住了邪崎的拳头,顷刻间剧烈的气流波动起来,然而一霎那桑空已站在山巅之上,剧烈的气流这才朝周围扩散出去,邪崎惊愕的看着。
“来,让我试试你的底子。”
邪崎身形开始变化,下半身化作蛇,上半身的双手化作了白色骨刃,唰唰声作响,邪崎攻势凌厉的挥击着骨刃,桑空不紧不慢的闪躲着。
无论邪崎怎么用力的攻击,即便已经把附近的几座山峰削掉,依然无法碰到桑空分毫。
“比陆择羽还快。”
桑空站在空中,此时天际间闪烁起了霞光来,在这样的烈日下,却出现了霞光。
“你如若再这般下去的话,只会停滞不前的,好好在这山间静心修行。”
桑空话音刚落,人已消失不见了,邪崎恼怒的望着远处的盘岐宗山门。
邪崎很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所憎恶的东西,并非是天地,也并非是仙魔,而是自我的无能,这些愤怒是如何来的,邪崎也知道,被禁锢的这些年里,慢慢积攒在骨子里的愤怒,正影响着邪崎的一切。
邪崎知道即便是铲平了阴山宗,自己胸中的愤怒依然不会消逝,一阵后邪崎化作了一条小蛇,一瞬便没入到了山峰下的林中。
桑空来到了画屋旁边,走进去后便看到了画,他望了一阵后说道。
“差不多了呆子,快点。”
桑空喊了一声,只是不见回应,他走过去后,伸着手触碰了化作,画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来,桑空看了一阵后,举着一根指头,来回划动后,画面便出现了一个洞,桑空一步踏了进去。
“厉害!”
陶谦赋站在小楼上,望着已经过来的桑空,桑空眉头微皱,望着陆择羽在一堆女子中,笑呵呵的按着针线,气不打一处来,走进去直接把陆择羽拽了出来。
“干嘛?我正在”
“今晚喜儿不是说要做火锅吃,你不想吃了?”
陆择羽舔舔嘴,又望了一眼手中的花绷,只能无奈的放下,陶谦赋知道自己不得不踏出去才行,毕竟这次事关重大,他只能前往,和宗门的人一起出力才是。
不一会陆择羽和桑空先从画中出来,而陶谦赋却迟迟没有动,他似是在犹豫着。
“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只要你别离开我们二人十丈即可。”
桑空说着,陶谦赋虽然疑惑,但还是踏了出来,刚落地陶谦赋就脚下一滑,只不过并未跌倒,陶谦赋掐指一算。
“怎么回事?”
嘀咕了一句后陶谦赋说道。
“我遭灾的日子竟推后了三日。”
桑空点头道。
“你远离我们十丈看看。”
陶谦赋点点头,转身便走出画屋,一直走过小桥,屋外的空气格外清新,他已经三月多未曾出来过了。
走到九丈的时候,陶谦赋掐指一算,发现灾厄到来的时候又变了,在一个时辰后,陶谦赋回望了二人一眼,又继续往前走,果然刚走出十丈,陶谦赋便感觉到背脊一阵凉意。
噗通
一阵大风刮起,一枚不知是从何被吹来的石子落入湖中,水花溅起,惊扰了湖中的鱼群,鱼群拼命散开,陶谦赋掐指算着,灾厄正在靠近。
此时分钟一些飞扬的碎草划过,陶谦赋只觉鼻头痒,便打了个喷嚏,身形不稳,一脚踩在桥面的水上,脚下一空他人仰马翻的朝湖中跌去,但却马上随即一把抓住了护栏,刚想翻起身来,却发现拽着的护栏直接开裂。
咔擦
陶谦赋直接落入了水中,在从湖中游到岸边的时候,陶谦赋感觉脚下一紧,急忙撩起湿漉漉的袍子,一看发现双脚上已被蚂蟥黏住,他急忙用手抠。
只是刚抠下一只来,陶谦赋感觉股后一阵刺痛,急忙起身后便看到了几只死掉的密封,他的屁股莫名其妙被蜇了,又疼又痒。
在把蚂蟥全都抠下来后,陶谦赋褪去外套,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水还在沿着头发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阿嚏
陶谦赋又打了一根喷嚏,他掐指算了起来,灾厄还未结束,今日还会有更大的灾厄到来,他四下张望,看了一眼桥面,转身打算从湖边绕过去,回到陆择羽他们身边。
但陶谦赋刚跑了几步嗡嗡声就响起,一大群蜜蜂袭来,陶谦赋马上拿出一支笔,划动后出现了一道火焰,但猛的陶谦赋只觉得自己胸口一紧,看下去的时候,一簇火苗落下,他胸口随身携带的画油燃了起来。
噗通
陶谦赋只得再次跳入湖中,待火焰熄灭后,他从湖里出来,却发现脚被水草缠住了,脚开始阵阵刺痛起来,陶谦赋望向对方,但陆择羽和桑空已经来到他跟前。
两人一过来,陶谦赋发现自己挣脱了,上岸后看了一眼脚,蚂蟥并未咬住,而是在裤管外面,他松了口气,算了一阵后发现,灾厄被推到了七日后。
“确实算修之人,一生中好运与倒霉都是相互交替的,你想要在登仙的时候,靠着纯净无比的灵气,把那些灾厄驱逐,就不用受这算修之苦,只是你为何不停止问卜?”
陶谦赋望了一眼桑空。
“没办法,我自小便是如此。”
“那你可得小心了,这次的灾厄,搞不好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