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2 人贱自有天收(1 / 2)

龙门枭雄 抚琴的人 1680 字 7个月前

荣海,乃至整个河西,都是杀手门的地盘。

但龙虎商会起家于荣海,那个时候龙虎商会还特别小,完全影响不到杀手门的地位,所以春少爷就没管我们。我和赵虎在当地买了栋写字楼,当做龙虎商会的总部,也就是龙虎大厦。

程依依告诉我,我们的婚礼就在龙虎大厦举办,他们比我早回来半个多月,基本什么都准备好了。

当我指挥司机来到龙虎大厦门前的时候,也能明显看到龙虎大厦的外墙重新粉刷过了。而且整栋楼都披红挂彩,贴着好多喜字、对联,还有些红灯楼。

但,再绚丽的外表,也遮不住整栋楼的空荡。

没错,就是空荡,偌大的一个写字楼,竟然一丁点活人的气息都没,不仅大门紧锁、门窗紧闭,门口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而且大门上还贴着触目惊心的封条。

对,就是封条!

我很震惊。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立刻蹿下车去奔上前去查看,就是封条,还是当地法院封的,落款日期是一个星期前。

仔细算算,可不就是我杀吴悠的前一天吗?!

那天。我和程依依通了最后一个电话,等到第二天再给她打时,已经打不通了。我的双手有些颤抖,仍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龙虎商会怎么会被封了,程依依他们又去哪了?

大家回国之前,我和魏老通过电话,那个时候一片祥和,说我们的通缉令可以取消了,条件是以后不得再从事非法的行业,我们也同意了,洗白上岸、专心经商,谁不愿意?

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想到当地法院去问一问,看看他们到底什么个意思,为什么要封我们的龙虎大厦?

我便返回去,坐进出租车内,准备让司机到法院去。现在天也亮了,快到上班时间,过去正好能找到人。但我刚刚坐进车里,就见几个醉汉摇摇晃晃地从对面会所里走了过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还是几个熟人,吴云峰的父亲吴老邪,以及吴老邪的几个手下。

吴云峰之前被赵虎砍死了,也不能怪赵虎凶残,是吴云峰太不开眼,竟然还想祸害我们。那个时候,我刚在西山的刑场上被&34;毙&34;了。大家去山上埋葬我的尸体,赵虎正在气头上,说了几句过激的话,比如&34;杀进天城&34;什么的,结果被吴云峰和袁巧柔录下来了,说是要去天城举报我们。

那赵虎能忍吗,当场就把吴云峰给劈死了!

当然,我们没有动吴老邪,毕竟这老家伙没有使坏。听说他近几年生意做得不错,都做到南方去了,难怪吴云峰之前那么嚣张,以为能和我们&34;抗衡&34;一把了。

看到吴老邪,我也没当回事,也没计划和他说话,也没那个必要说话,只是指示司机开车。

吴老邪和他的几个手下显然喝了个通宵,现在都还醉醺醺的,他们从马路对面过来,直接到了龙虎大厦门口。吴老邪左右看了一下,直接解开裤子对着大门撒气尿来。

哗啦啦……

一股骚臭味传了出来。

几个手下立刻紧张地说:&34;大哥,在这尿不好吧,这可是龙虎商会的总部……&34;

&34;怕个几把!&34;吴老邪摇摇晃晃地说:&34;龙虎商会的人全被抓了,龙虎大厦也被封了,还怕他们干鸟?嘿嘿,那群家伙心如蛇蝎,竟然把我儿子剁成稀巴烂,老子早就想报这个仇了……这回老天开眼,都不用我动手,就把他们给干掉了!哈哈哈,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贱自有天收……嗝……&34;

吴老邪打了一个臭气熏天的饱嗝。熏得几个手下纷纷倒退。

吴老邪这泡尿也确实够长,大概是憋了一个晚上吧,一分多钟还没尿完,深黄色的液体从门上浇下来,又流淌到地面上,还把他自己的鞋淋湿了。

几个手下管不了他,只能悄然往后退去。

他们这一退,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我。

他们当然都吓蒙了,一个个都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34;他妈的,我多好的一个儿子,竟然被他们给杀掉了……&34;吴老邪一边哭一边说:&34;当初他们废了我儿子三条腿,这也就算了吧,我们忍了!可是他们又把我儿子杀了、杀了!他妈的,也就是他们都被抓了,否则老子拿两把西瓜刀,非血洗了龙虎商会……&34;

&34;张……张龙……&34;几个手下哆哆嗦嗦地叫着。

&34;什么张龙?&34;吴老邪头也不回,仍旧哭哭啼啼地说:&34;张龙早就死啦!没听说吗,在西山的刑场上,一枪就给崩了!哈哈,又一个&34;人贱自有天收&34;的范例啊,这样的人早该死了,不死就算老天爷瞎眼……得亏他死了啊,他要是还活着,我能把他切成一截一截的喂了狗……&34;

&34;张……张龙……没死!&34;

&34;什么没死?&34;

吴老邪终于尿完了。一地黄澄澄的液体像是发了洪水,一边兜裤子一边回过头来,醉眼迷离的他看到我后,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34;你……你……鬼啊!&34;吴老邪咆哮着,裤子都来不及兜,转头就想要跑。

但他背后是龙虎大厦的大门啊。

所以他一跑。反而&34;咣&34;的一声撞在门上,接着&34;骨碌碌&34;滚到地上,沾了一身的尿。这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身体倒是挺不错的,很快又爬起来,往旁边跑。

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我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往门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