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番外二十一(1 / 2)

爱与他 梦筱二 1913 字 7个月前

闷闷的一声, 绿色小球从傅既沉身上反弹落地, ‘砰砰砰’弹跳几下, 滚到了界线外。

傅既沉疼得眼前一黑,他一手捂着腹部, 另一手拿球拍撑地。

这个反杀他没接住, 还弄得自己如此狼狈。

俞倾忙跑过去, 这么帅的男人, 千年不遇,要是被伤着了,她会过意不去。“傅总,您没事吧?”

刚才另一个陪练告诉她,他姓傅,傅氏集团总裁。

傅既沉这才缓缓抬头,两盘打下来, 她额头都是汗,纤长的睫毛湿漉漉,脸颊粉里透白。

她看上去像关心他, 但眼神里一丝紧张感都没有。

眼眸里藏着几分狡黠,还有几分坏。

“不碍事。”

那阵疼痛过去,他慢慢直起身。

离得近,俞倾要微微仰头看他。

她近一米七的身高, 站在他旁边,她再次找到了小鸟依人的感觉。

这时秘书潘正回到球场,之前老板吩咐他准备小费, 他去楼上俱乐部财务部兑换现金。

财务部门在开会,他等到现在。

今天老板来这里谈事,完了后顺便打会儿球。

他惊讶在球场看到一个异性陪练,难怪老板让准备两份小费。

异性很难接近到老板,追老板的女人太多,老板嫌麻烦,没时间处理这些感情上的事,就主动斩断所有桃花。

除了必要的商务和应酬,老板这是私下第一次跟陌生异性独处。

再看看今天的陪练,他明白了,老板也是看脸的。

美人关,自古就没几个人能过得去。

老板也不例外。

潘正提醒傅既沉:“傅总,晚上您还有饭局。”从俱乐部回市区要两个小时,再不走说不定要迟到。

傅既沉颔首,把球拍递给俞倾,又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拿上他的私人物品回楼上浴室冲澡。

俞倾目送他的背影,直到他拐弯不见。看小道消息,听说傅既沉现在还是单身。不知道真假。

潘正把两个信封拿出来,一个给俞倾,一个给坐在场边的另一陪练。“辛苦你们了。”

陪练没要,“谢谢潘秘书,我今天没陪傅总打球。”

他膝盖韧带扭伤,走路都疼,只是在这里当了回观众。

他之前陪俞倾打球伤着了,但傅既沉提前跟他预约过,没法子,只好让俞倾临时救场。

潘正还是把信封给陪练,拍了拍陪练肩膀,他匆匆离开。

俞倾拿了一瓶水拧开,在陪练不远处盘腿坐下。

她把自己的那份小费也给陪练,“下次请客。”

陪练没驳俞倾面子,收下来。

来这个俱乐部的人,身家都不一般,俞倾因为穿着俱乐部统一的运动服被误认为陪练,但她不可能要傅既沉给的小费。

他摸摸两个厚厚的信封,每个里面应该是一万块。

这是傅既沉给小费最多的一次,大概是因为他腿伤,接下来一段时间没法来兼职,要养家养孩子,还要还房贷,所以就多给了不少。

他自从到这个俱乐部兼职,就一直是傅既沉陪练,认识有五六年了。傅既沉话不多,有时会跟他请教球技。

大多数人过来打球只是消遣,傅既沉是正儿八经打球。

俞倾也是,她跟傅既沉的球技都了得。

今天两人棋逢对手,不过俞倾略胜一筹。

“你是上海人?”气氛沉默,陪练找话聊。

俞倾刚才在想糟心事,回神,点头,“你也是?”打球之前她接到舅妈电话,舅妈得知她回北京,关心她一番。

她跟舅妈说的是上海方言。

陪练:“我老家是嘉兴。”听得懂上海话。

还没来得及聊两句,俞倾电话响起,是硕与律师人事的电话。她起身,跟陪练挥挥手,摁了接听键,往门口走去。

“俞律师,非常抱歉,周一您不用过来了,关于您入职的决定,管理层还要再讨论。具体入职时间,我会和您电话联系。”

俞倾:“谢谢。”

她挂了电话,没问对方为什么突然变卦。

不用想也是父亲的意思。硕与的创办人是父亲的发小,父亲只需一通电话,他发小肯定照办。

父亲这么做,现在只是给她个警告,要是她不愿意相亲结婚,那就不是延期入职,而是再也去不了硕与。

俞倾把手机揣兜里,在门口站了会儿。

四点半的太阳照在身上还是火辣辣,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停车场走。

她知道父亲接下来还会干什么,收回之前送给她的卡,车,房子,说不定那几张黑卡现在已经被父亲挂失没法用。

她大多数卡都是父亲的名字。

还好,她自己的储蓄卡里有两百多万,母亲给她的,还没败完。

她决定了,从家里搬出来,自己租房子,重新找工作,坚决不向父亲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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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下旬,俞倾的出租屋装修的差不多,她那些宝贝已经提前住进去,屋里还有点装修的味道,她准备在酒店再多住几天。

这段时间,她住在五星酒店,开了套房,最高层。

每晚,她品着红酒欣赏北京的夜景。

工作也敲定,在傅氏集团的法务部,下月初入职。

自从跟父亲闹翻,她再也没回家,跟父亲也没有任何联系。

手机响了,是俞璟择。

“在哪?”

俞倾抿着红酒,“在套房,看夜景。”

俞璟择就知道她不会亏待自己,她穷得只剩钱,他用不着担心她会委屈自己,他给她打电话是提醒她,“还有两天就是宝宝的满月宴。”

俞倾差点忘记,不过她不参加满月宴,到时秦家人肯定都参加,她不想见到秦墨岭。“我要给宝宝多少红包?”

俞璟择:“不用多,两百万就行。”

俞倾:“”

她把酒杯拿开,被呛得直咳嗽。

俞璟择以为他说少了,毕竟她随便买件高定裙子买块手表都不止这个数,“你要嫌少就给六,随你。”

俞倾想说,现在今非昔比,两百万都快负担不起。

可是再少,就拿不出手。

她跟姐姐不熟悉,跟姐夫就更陌生,要是给宝宝的钱还不如她平时逛街花的多,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