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然被人给打了,他哪能忍?
“帮我也订一张票,我陪你一起去”,秦川对陆惜颜说。
陆惜颜一愣,随即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处理一下好了,那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关键是你怎么硬?你跟他们律?讲道德?你觉得讲道理有用,咱爸妈还会被打吗?”秦川问。
陆惜颜低头,一脸苦涩,是啊,如果对方已经完全不讲理,她能怎样呢?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乖,听话,订两张票,我不放心你”,秦川温声劝道。
陆惜颜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心里踏实了许多,连忙把两张票订了下来。
两人饭也来不及吃完,行礼也没收拾,急匆匆拿着证件就赶去机场。
……
好在飞机没延误,夜晚十点左右,两人到达山省。
租了一辆车,又开了一个多钟头,才来到陆惜颜老家县城,平昌县。
告别大都市的灯红酒绿,万点霓虹,一进县城,就发现并没多少广告牌,天空甚至还能看到星辰。
秦川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大山里似的,看看身边坐着的,一脸焦虑的陆惜颜,却没法有什么好心情。
到了平昌县医院,穿着身老旧黑夹克,抽着烟的陆大勇,正在住院楼外面等着。
见到出租车里下来的陆惜颜,陆大勇表情很惊讶,像是不认识似的,上下打量。
直到陆惜颜喊了一声“叔叔”,陆大勇才确信这是自己的侄女。
“哎呀,真是了不得,小颜啊,都认不出来了,变化可真大啊”,陆大勇高兴地笑着,又瞅瞅秦川,“这个小哥是……”
“我是惜颜的男朋友,我叫秦川,叔叔好”,秦川倒很自来熟。
陆大勇“哦”了一声,呵呵笑着说:“听说过,没想到这么年轻,你好你好”。
稍微聊了两句,陆大勇就带着两人进病房。
虽然夜深了,但陆大庆夫妇知道女儿要过来,也没睡觉,其实他们都有伤,心里又有气,睡也睡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