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易欢更加坚定了不谈恋爱只搞事业的决心,他语重心长地告诉谢商:“很会玩,是坏女人的类型。”要小心。
谢商起身:“走了。”
这就走了
“你不再说说我”
“说你什么”
谷易欢知道谢商的独占欲很强,对温长龄又极其看重,贺冬洲游戏的时候把温长龄当作他的初恋讲出来,也不知道谢商听进去了几分。
既然都摊牌了,谷易欢就想全部说开:“不准靠近温长龄之类的。”
“小欢,你不是那样的人。”
刚刚是谁凶得要死。
哼。
谷易欢大声地提醒:“我的音响别忘了。”
谢商推开院门。
“喵。”
花花过来蹭他的脚。
他把门关上。
“你回来了。”
是温长龄。
原来被温长龄等是这种感觉:不敢高声语,唯恐惊醒人。
她从茶室跑过来:“你怎么才回来。”
“在等我”
“嗯。”
谢商想抱她。
她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去了茶室,桌子上放着一只老式的搪瓷杯,她把盖打开:“你把这个喝了,这是朱婆婆炖的,她说吸了浓烟要喝这个清肺。”
是一碗银耳雪梨汤。
谢商坐下:“你喝了吗”
她坐在旁边:“我已经喝过了。”
汤很甜。
是温长龄喜欢的口味。
温长龄坐了一小会儿,没等谢商喝完,起身说:“我回去了。”
谢商拉住了她,把勺子放下,因为坐着比她矮,抬着头看她:“我这么晚回来,你也不问问”
她表情迷茫:“问什么”
谢商无奈:“女朋友,你查一下岗行吗”
还要查岗啊。
哦,她问:“你去哪了”
“酒吧。”
“哦。”
查完了。
谢商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要问我去见了谁。”
温长龄很配合地问:“你去见了谁”
“谷易欢。”
“哦。”
又查完了。
谢商失笑:“温小姐,查岗也要我来教啊。”
温长龄认真地想了想。
然后她抬起谢商的脸,用手指端着他的下巴。
“星星,你把眼睛闭上。”
谢商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但已经习惯了无条件服从,他闭上眼睛。
温长龄的吻落在他两边的眼角,很轻地一边啄了一下。
然后来到唇,挨挨蹭蹭地贴着,但就是不深入。
谢商会下意识地遵循想要亲近的本能,环住她的腰,抬起脸,微微张嘴,去够女孩子柔软的唇。
温长龄手指抵住他的肩膀,温柔地命令他:“你不可以动,只有我能动。”
谢商听话地不再动了,克制着欲,等她来给予。
“好乖啊。”
他睁开眼,看见温长龄在笑,像只耍坏得逞的小狐狸。
她摸摸他的唇,笑得好不开心:“你这样乖,我觉得不用查岗。”
谢商抓住她的手,眼角已经被她弄得有一些红,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温长龄,你别玩我了。”
她站在他双腿间的地方,看坐着仰头的他,碰了碰他发烫的耳尖,一点都不怜悯他的渴求,她清醒地结束:“我要回去了。”
会玩的坏女人。
谷易欢对她的定位很准。
谢商抱着她,过了一会儿,松开手:“嗯。”
今天有点不舒服,要早点睡,明天只有一更,早上九点不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