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农民、教员、商贩、职员,凡是过路行人一律抓为壮丁。凑齐壮丁名额,县长继续当下去。真是抓得干干净净,路静人绝,谁也不敢出门。”
右武臣说道:“蒋先生对抗战的事没心思去管,当校长他倒是非常热心。他一身兼着军官学校、步兵学校、炮兵学校、工兵学校、骑兵学校、航空兵学校、陆军大学等37个校长的官衔。官兵称他是教育总统。”
包玉明说道:“有一个学校他始终不肯任校长。”
蔺相文问道:“哪个学校呢?”
包玉明嘲笑道:“就是兽医配种学校,他嫌学校名称不好听,在任职学校的表格上用红笔给划掉了。”
涌安说道:“听人说,蒋先生造九鼎做皇帝梦?”
包玉明说道:“确有此事。重庆一个造船厂,叫卢作孚的厂长,蒋先生就让卢作孚负责造鼎的工作。共造了九个铜鼎,每个鼎高二尺半,直径二尺,鼎上雕刻花纹和铭文。选好了日期准备向蒋介石献鼎。”
右武臣接话道:“造九鼎的事我也知道,造鼎事件被美国媒体提前登报:蒋先生造九鼎,准备做皇帝。媒体一登载,国外、国内高层一片哗然,纷纷指责蒋介石,什么时代了,你还做皇帝梦?蒋先生看形势不妙,赶忙对人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这件丑闻闹腾了一个月才算平息下去。”
包玉明说道:“蒋先生手下贩卖烟土的事,人人皆知。GZ省政府用六辆大卡车装载着烟土,一个排的国军押车,送到上海出售。”
右武臣说道:“蒋先生早期在上海时,就是贩卖烟土生意的熟手。现在,国军明目张胆贩卖鸦片,他也不管不问。国民党内有规定,吸大烟要被枪决的,买卖烟土也是犯法。他们明目张胆的倒卖烟土,谁敢管?”
蔺相文说道:“还有呢,有部分国军吃不饱穿不暖,不管商铺还是百姓的东西见着就抢,军纪如此糟糕,老百姓怎么能拥护这样的军队呢?”
右武臣说道:“谁说不是呢,国军什么东西都敢抢。就说拉钞票的车吧,有一个排的兵押着四辆载重车,车上装着两万万元的票子,送往前线去当军费和发饷用。”
右武臣停了停又说道:“押款的国军走在半路上,官兵们不干了。带队的排长说道:咱们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给别人送钱,不如现在都发个财,散伙吧。”
右武臣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些国军们已经看透了高官的嘴脸,既然有人提议抢钱,他们就敢作敢为,把四辆车的钞票给抢光携款逃跑了。这件事弄得蒋先生哭笑不得,最后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