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事人不愿意说,外人也不会过度去打听人家的来历。
“表亲三千里,堂亲五百年。我与庆哥是堂兄弟,当初给他说媒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他应该没怨恨过我。平时见了面,我们也还算聊得来,与以前没什么变化。”
刘胜利说到这事,瞥了一眼旁边的妻子。
当初,是他看上了刘庆的相亲对象,用一些手段把她骗到手,娶回家当了老婆。这件事,多少有些让他亏心。
“说媒之前没考察过赵娘子的人品吗?我可是听到村中有不少关于赵娘子的风言风语。”
秦牛把话题转移到了赵娘子身上。
至于刘庆那个老实人,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唉!这事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那时候我与她私定终身,庆哥得知消息后,找我理论,也是实在没办法。我只得答应帮庆哥再找一个老婆。
说来也是缘分。
我去置办彩礼时,在半道上遇到了一个逃难的女人,蓬头垢面,混身散发出一股子酸臭味。
当时我瞧着那女人的背影还挺勾人,便想着她长得再丑,身材应该差不到哪去。庆哥急着娶老婆,家境也确实不太好,拿不出多少钱。
这个逃难的女人,只要给她一口饭吃就成了。
果不其然,我与那个女人简单交谈后,她同意了。
我于是一边找了地方安顿赵娘子,一边去跟庆哥说这事。
庆哥听了后,也是十分高兴。
最终,这门亲事在我的撮合下,也就喜结连理。庆哥看到新娘子相当貌美,身材极为勾人,高兴坏了。还送了半边猪,一个完整的猪头给我,用来感谢我给他说的这场媒。
只是没想到赵娘子娶回家后,几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不过这种事,也是庆哥自己的命不好。如果命中注定有子嗣,赵娘子将来肯定会有怀孕的那一天。”
本来想着从刘胜利这里问出赵娘子的来历。
没想到刘胜利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