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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阳城东北王王府内。
“长平,这朝廷邸报上所写的要在国子学开设预防贪腐一科,哀家有些不明白,这贪腐一事还能公开了讲授?”皇后长孙氏问向安瑶。
安瑶笑道:“皇后,这事我也看不懂,您不如亲笔书信问问皇上。”
“哼,我可不敢问,这要是问了,还不得又给我扣上干政的帽子。”皇后赌气地说道。
“皇后,朝廷的事,就不用咱们操心了,咱们管好自己的儿女就好。这天下可不是咱们女人说了算的。”安瑶叹了口气说道,之所以叹气,是因为自己与乐乐前几年所倡导的女人权利与自由,已经风吹云散,早已被民众所遗忘。
“长平啊,明年,咱们的宝贝们即将踏入白山书院,求学之路即将起程。我心中不免生出几分不舍,你说,我们是否该伴他们左右?”皇后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与期盼。
安瑶轻叹一声,眸中闪过一抹无奈,缓缓道:“我们家王爷曾言,他年少时,年仅十四,便已肩挑风雨,手携稚妹,孤身踏上了前往白山县学的征途,无亲无伴,唯有志气满腔。他以此为例,意在锤炼孩子们的独立与坚韧。故此番,孩子们独自前往,是我们必须遵从的决定。我们虽不能日日相伴,但心之所向,情之所牵,总能在思念之时,踏上探访之路,不过,也只能是匆匆两日,以免扰了他们的求学之志。”
言罢,安瑶的眉宇间虽仍有不易察觉的愁绪,却也透出一股身为母亲的坚韧与豁达。她知道,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纵有万般不舍,也要放手,让雏鹰翱翔于更广阔的天空。
皇后心中暗自忧虑,轻声细语间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愁绪:“我实则是恐太后于白山书院之中生出不虞风云,搅扰了孩子们求知的净土。”此言一出,空气似乎都凝重了几分,皇后的担忧,如同细雨般,虽轻却绵绵不绝。
安瑶闻言,不禁长吁短叹,那声叹息中蕴含了万般无奈与愁绪:“唉,太后委实令人头疼。这世事纷扰,竟也波及到了这片本该远离尘嚣的学海之地,当真是令人唏嘘。我等又该如何巧妙周旋,护得一方清静,让孩子们得以安心向学呢?”她的言语间,既有对现实的深刻感慨,又透露出对未来的深切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