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如此熟悉的声音，杜若紧握着文件的指尖微微发白，用力的做了几个呼吸，才推门走了进去。

正在埋头看着文件的程沪生，在听到声音之后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杜若，漆黑的双眸微闪，将手中的笔放下，淡声说道。

“怎么了？”

“我这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听到程沪生的问话，杜若上前几步，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他的面前。

程沪生看着桌上的文件，发现和之前的没有任何的不同，便直接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然后直接又重新递给了杜若。

从程沪生的手中接过那份文件，杜若轻咬着下唇，淡声说道。

“谢谢。”

“嗯。”

听到杜若的话，程沪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

杜若定定的看着他垂眸的样子，明明是那么熟悉的眉眼，此刻却变得无比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