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流露出一抹晶亮。

然后便用力的抹去。

强撑着扬起一抹笑意。

“来，干！”

“干！”

几杯酒下肚。

程宝儿的脑子已经有点晕乎。

程沪生满是悲伤的看着眼前的空瓶。

轻声呢喃。

“宝儿，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杜若却偏偏要是我的妹妹？”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喜欢上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明知道自己是我的妹妹。”

“那晚……”

“那晚还……”

说道这里，程沪生的声音已经哽咽。

而原本迷糊的程宝儿，在听到程沪生说的最后一句话后。

神色倏地清明。

她扯着程沪生的胳膊问道。

“大哥，你，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你们那晚怎么了？”

但是，程沪生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她的问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