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自己心理素质还是非常强悍的,但是当看到眼前的画面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到底是因为自己心里面的承受能力变脆弱,还是眼前的画面让我难以接受。
这样跟你说吧。
面前的这具尸体看起来非常的瘦小,但是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尸体的两只眼睛大大的睁开,好像是在抗诉这个世界上的不公平。
尸体的身上没有伤痕,但是当我们的目光落在尸体的臀部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接受这个画面。
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
他后面那个地方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撑开的一样,这个洞大概直径有五六公分这个样子。
从这个洞,可以非常清晰的看见,里面内脏的样子是什么?
可能生前遭受过非常痛苦的虐待。
尸体的腿,用一种反常态的方式弯曲着。
这是一种骨折的表现,而且尸体的身上沾满了许多粪便。
看来因为痛苦,所以才会让这个孩子在死亡之前大小便失禁。
只有遭受过非常强大的折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一种想法。
如果能够抓到那个折磨别人的凶手,第一时间就把他拉来,从那个孩子身上的洞里面塞进去。
让这个魔鬼一样的人,也接受同样方式的折磨,以牙还牙。
比尔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后,想让我缓住情绪。
我向旁边那个法医挥了挥手,示意他把尸体推下去。
那个法医向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比尔,把白布盖在了尸体的身上。
法医对我说到:“这是尸体最原始的状态,你现在难道不了解一下吗?”
看来尸体还没有经过解剖,之所以让我来看尸体,是想让我从尸体的表面得出最基本的线索。
但是无论你的技术有多么的高强,你都不可能从一个尸体的表面,第一时间找出你想要得到的答案。
这种情况下,只有像他们法医这样的人,才能得到最权威的结论。
因为他们是专业的人士,专业的人士,做专业的事情,而我们这些人就像是旁门左道一样。
如果一意孤行的话,还有可能干扰这个案子的进程。
我对这个法医说到:“我现在有一个假想,我们面对的这个尸体,其实是别人用来迷惑我们思维的。”
法医和比尔听了我的这句话之后,他们两个人都感到十分吃惊的样子。
这是一个侵害的案件,受害者已经死亡,而且看起来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死亡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伤。
他们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说凶手是在迷惑我们呢?
比尔说:“他用这样的手段来迷惑我们,那显然是把自己曝光在阳光之下,我们的对手有这么愚蠢吗?”
杀人已经是最高的罪恶了,用杀人的方式来迷惑别人,这本来就是一件很愚蠢的办法。
难道除了杀人之外,凶手还会做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吗?
我现在对自己的猜想还没有任何的把握性。
或者对于目前这件事情来说,我们也只能停留在猜想这方面。
我对那个法医说:“你先对尸体进行初步检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生物特征,但是我相信,你没有办法找到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法医好像不明白我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尸体还没有进行检测,怎么不可能找到想要找到的东西呢?
我跟这个法医分析了起来。
“我们面前这个尸体,看起来破坏的程度非常的大,你们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破坏吗?那是我们的对手想要掩盖自己的痕迹。”
我的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面前这两个人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身体同时颤抖了一下,就连这个颤抖的动作,都是在同步进行的。
比尔好像不明白我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重复的问了一句:“你是从哪一点看得出来,对方只是为了掩盖痕迹。”
我用矿泉水漱了漱口,把刚才吐出来的东西全部洗干净。
现在脑海里渐渐清醒了,也变得冷静了许多。
然后开始分析起来。
我对比尔说:“受害者是一个男孩子,从受害者的体型上来看,并不像欧美国家的人,更像是来自东南亚。”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受害者,身材非常的瘦小,而且是黑头发,黄皮肤,黑眼睛,一看就是亚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