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是一种先知的角色,我这种状态,怎么可能被当做是先知?
我直接跟莫尘说:“我并不能预言什么,所以我觉得我不是预言家。”
“不,你是以我的身份去参加游戏的,而我的身份从一开始就被定位成预言家,你换个思维思考,是不是就能想明白了?”
我的思维方式被莫尘替换之后,还真想明白了。
不错,我是以莫尘的身份参加的游戏,而从游戏一开始,我的身份就被定位成预言家,只是我这个预言家是顶替的而已,根本没有预言功能。
所以说,如果是真正的预言家,应该就能猜到谁会被杀。
我问莫尘:“如果是你自己去参加这个游戏,结果可能不像现在这个样子吧?”
莫尘点了点头,她说:“其实这游戏里最容易被狼人杀死的,就是预言家这个角色,我之所以让你顶替我参加这个游戏,那是因为我担心游戏是真实的,我怕死!”
莫尘很坦然,她直接跟我说了,之所以让我顶替她,目的就是选一个替死鬼。
我好像明白什么了:“所以,其实你已经预言到,游戏第一轮被杀的人应该是预言家的角色对吧?”
莫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说法。
但是我又提出了一个疑问:“可是,现在的结果是,死掉的人并不是预言家,而是楚诗涵,莫非楚诗涵是另外一个预言家。”
“不是,因为这个游戏里预言家的角色只有一个。”
莫尘回答得很坚决,她果断否认了我的推论。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也没有反驳,因为我对这个游戏也并不是太深入了解,这个预言家的角色,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呢?
我问莫尘:“那楚诗涵为什么会死?”
“表面来看,她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被杀,另外一层意思,可能是被随机挑选杀害,因为在这轮游戏任务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完成任务!”
莫尘说到这里,我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意思,还有另外的人也没完成任务吗?”
“据我所知,还有另外两个人没有完成任务,一个白领,一个厨师!”
莫尘侃侃而谈,我的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听到我突然这么说,莫尘楞了一楞,看着我的脸思考了几秒后,才恍然大悟的笑了。
她说:“敢情,你是把我当成游戏组织者了?”
“如果不是,但最起码你得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莫尘表现的越轻松,我就越发怀疑她有问题。
之前莫名其妙把我拉入游戏,之后听见有人死去竟然表现得十分淡定,现在更能推理出多少人没有完成任务,这正常吗?
就在我还要继续质问的时候,“叮咚”一声,手机响了,那是莫尘手机,就是莫尘给我的那个游戏手机,我喵了一眼屏幕,又是一条游戏任务短信。
“第二轮任务发布:任务内容,随机挑选一个自己最讨厌的人上床,任务期限二十四小时,任务奖励和心爱的人共度良宵,任务惩罚死!”
看着这任务内容,我眼睛都要被气突出来:“这是什么狗屁任务,这么无耻?”
“白警官,你有没有讨厌的女人啊?”
莫尘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打趣到:“不过从现在看来,你最讨厌的女人,应该非我莫尘莫属吧?要不咱们趁热打铁,把你这任务给完成了如何?”
她说完便撩起了自己的衣服,做出一副要脱下来的样子,我连忙制止:“使不得,使不得,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一意孤行!”
这个任务短信,洗清了莫尘的嫌疑,因为短信是从其他地方发来的,收到短信的时候莫尘根本没有动,所以说明莫尘根本不是组织者。
这个神秘的组织者另有其人,而且根据任务内容来推断,这可能是一个变态的人。
莫尘收回玩笑,正色道:“现在你必须抓紧时间,阻止悲剧再发生,赶快联系所有参与游戏的人吧,只有再次将他们聚到一起,才有可能阻止杀人者继续犯案。”
但是,除了楚诗涵之外,我没有另外四个人的联系方式,离开了莫尘的公司,我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去。
我必须通过网络的力量,找到另外四人的联系方式,回家时发现欧夜不在,联系她她说她在某某酒店执行任务。
一个小女孩为什么去酒店执行任务?
我不敢多想,连忙跑到了那个酒店,找到房间号,听到房间里传出了打斗声,我撞开门闯了进去。
欧夜浑身赤裸,有一个男人正准备对她实施侵犯,我三下五除二把那男人解决了,扶起欧夜就要离开。
发现男人逃跑时,在外面把门反锁了,这时黑子的电话打了过来:“白队,接到报案,在武警家属院的食堂发现一具无头男尸,死者身份已经核实,名叫张大光。”
接完电话,我手脚开始不听使唤,晃晃悠悠跌倒在了房间地板上,欧夜像发了疯一般扑上来,开始脱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