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排我们没有任何的意见。
毕竟小虎跟小孩子们关系好,如果让小伙伴们来到一起,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事情,大不了我们多开一间房吧。
就在包瑾正准备把那个女人带上车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包瑾竟然摔倒在了地上。
我们连忙跑过去,把包瑾扶了起来,发现包瑾已经昏倒了过去,而且浑身发烫,好像是发了40度的高烧一样。
不做任何的考虑,我们连忙把包瑾送进了医院,在医生的抢救之下,包瑾才艰难的醒了过来,但是一个噩耗也传了出来。
医生对我们说:“病人之所以晕倒,那是因为在晕倒之前被人咬了一口,伤口受到了感染,我们在感染的地方检测出了艾滋病毒。”
这是病毒发作的反应。
同时也向我们宣布了一个噩耗,这个年轻的女警察,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被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咬了一口,然后感染艾滋病毒。
欧夜一拳捶在墙壁上,眼睛里面杀气毕露。
她问我:“如果我们不是一个执法者的话,我们可不可以把那些可恶的犯罪分子活生生的打死?”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也变成犯罪分子了。”
乔威说。
我深吸一口气:“以暴制暴是不可取的,我们要用法律的手段,来替我们的战友讨回公道。”
“你准备怎么做?”
欧夜红着眼睛看着我,包瑾的遭遇已经让她失去理智:“如果想要动手的话,你通知我一声,我来替你动手,我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我毫无顾忌。”
我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对她说:“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好好照看病人吧。”
我带着小虎,离开病房,直奔当地警方驻地。
在当地的一个所里,那个刚刚被抓到的女人,好像马上又要被放了,我兰州的那位同事。
那位同事看见我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吃了一惊:“这是一个怀孕的人,除了事我们担待不起。”
“我是刑警,她涉了一起谋杀案,把她交给我吧。”
我这话说完的时候,那个同事好像还是有些怀疑,但是它只是一个片警,对我们刑事部门的工作人员,还是比较配合的。
我把这个女人重新带进了审讯室里面。
女人不屑的看着我,用当地的少数民族语言叽里呱啦的再说一些话,我听不懂的话,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女人像是在跟我们装傻。
我对坐在身边的小孩子小虎说道:“小朋友,你认识这个阿姨吗?”
“当然认识,她是日噶的大姑。”
小虎看着面前的女人,然后回答我,我对小虎说:“她刚才打日噶的时候,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听了我这句话,小虎好像吃了一惊,然后转过年来傻傻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魔鬼一样。
他问我:“叔叔,我当时只想帮日噶打回去,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因为当时我看见小虎的眼神,里面充满了一种恨意,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给吃掉,所以我知道那个小孩子心里面在想什么。
我给了他一条鞭子:“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往她肚子上打,帮你的小伙伴报仇。”
小虎身体一震,好像被我的话吓呆了。
然后转过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了看我,大概在犹豫了几分钟之后,还是把那个鞭子拿了起来,向那个女人走了过去。
当小虎抬起鞭子,正要打到女人肚子上的时候,女人用普通话叫了出来:“你是警察,你不能擅用私刑。”
“我知道我是警察,但是这个小孩子不是警察,你就打了这个小孩子的朋友,小孩子其他的朋友报仇,有什么错误吗?”
我对那个女人装傻,催促小虎动手。
女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别打,别打,我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如果你们打我的肚子,我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看着女人一脸着急的表情,我知道这个女人非常在乎自己的胎儿,其实任何一个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胎儿,毕竟十月怀胎,那种痛苦其他人是体验不到的。
我冷笑一声:“如果想要保住你的孩子,那你就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在替谁卖货?”
女人一脸绝望:“如果我跟你们说实话的话,不但我自己的孩子保不住,可能连我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
所有毒贩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他们不可能让自己的下线出卖自己,所以一旦自己的下线出卖了自己,下线也不可能好好的活着出去。
这个女人之所以这么恐惧,那是因为她的上线,手段十分的残忍。
但是我还是要赌一把。
我叹了一口气,对那个女人说:“如果你想牺牲你的孩子来保住你自己的性命,那我也成全你。”
说完这句话,小虎真的抬起鞭子打过去了,女人一把抓住鞭子,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马尧,我的上家叫马尧,住在东三弄胡同,你们要保护我,如果不保护我的话,我就死定了。”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女性本弱为母则刚。
这个女人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是她还是一个母亲,还有最后的良知。
为了保护自己腹中的胎儿,冒死给我们提供了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