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玖忍住疼痛下了床，准备往病房外走去……

“你是杀手。”

一句话冷不丁地传入了白玖的耳中。

白玖轻轻顿了顿，没有说话，接着往外走去。

顾夜辰凝了凝眸子。

“排名至少前一百，我没说错吧！”

虽然是问句，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白玖这才转过了头，直勾勾地看着顾夜辰，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异光迷离地闪烁着。

他知道了……

白玖危险地迷了眯眼，就这样看着顾夜辰，异常警惕。

顾夜辰尽管知道了白玖是杀手，但是看到她默认了，还是很震惊。

白玖沉默了片刻，吐出几个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打算隐瞒了，对方已经笃定了。

顾夜辰深吸一口气，看了看白玖的手臂。

眼神足够明显的了。

白玖叹了口气，薄唇轻启：“行了，我知道了，你要说什么就赶快说吧，既然你知道我是杀手了，也应该知道在我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中，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顿了顿，白玖又加了一句，“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杀手不就应该是恶人吗？冷血无情、无恶不作、心狠手辣，根本不值得同情！”

顾夜辰怔住了，看着白玖的眼神，感到了一丝丝的自嘲和凄凉感……

顾夜辰抿了抿薄唇，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你看了《回答》！不是吗？那些都是骗读者的，哪有什么杀手界的爱恋！杀手界是嗜血的杀戮！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明明都是幻想而已！里面的故事都是自欺欺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