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托尔斯泰非常珍视这种整体“思路”的“贯通性”。他深知一个作品的连贯性和流畅性对于读者的阅读体验至关重要,因此他会尽可能地保持故事的连贯性,让读者能够一气呵成地读完整个作品,而不会因为某个片段或思想的突兀而打断阅读的节奏。
五明认为,写作过程中,善用“区分”是至关重要的。连贯与区分,看似相互矛盾,实则是辩证统一的关系。如果没有“区分”,那么“连贯”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而之所以要强调“连贯”,正是因为事物之间存在着各种客观的“区分”。
所谓“区分”,就是要将不同的意思明确地“界划”开来,使其区别清晰明了。对于相同的意思,应当加以集中,避免它们相互分离;对于相近的意思,则需要仔细辨析,防止它们相互纠缠;而对于相反的意思,更要果断断开,绝不能让它们混为一谈;至于相接的意思,则要按照一定的顺序进行排列,切不可错置。这种“区分”也是很必要的,它是思路的“节奏性”的一种要求。没有这种“界划”和“节奏”,就没有“连贯”也就无“顺序”可言了。
五明深刻地认识到,写作要求中的“周严”是至关重要的。这意味着在构思和表达思想时,必须做到细密周严,毫无漏洞和缝隙。就像一个精心编织的网,每一个节点都紧密相连,没有丝毫的疏漏。
当我们在强调某一个问题时,绝不能让其过度发展,以至于与其他问题产生对立。我们需要把握好度,使各个问题之间相互协调、相互补充,而不是相互冲突。
同样,在突出事件某一方面的思想意义时,也不能忘记对其他意义的适当交代。这样才能全面、客观地呈现事件的全貌,避免片面性和局限性。
在肯定主流、宣扬成绩的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支流和缺点的存在。只有正视问题,才能更好地推动事物的发展和进步。
最后,在叙述事实、论证观点时,更不能忽略必要的交代和充分的论证。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到整个作品的可信度和说服力,因此必须严谨对待。
总之,对“周严”的讲求体现了思路的严谨性,是写作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只有做到周严,才能使作品更加完美、更具说服力。
实际上,五明认为以上提到的几点要求,无一不是从“思路”本身所具有的独特性质出发而提出的。如果我们能够时常留意并从“条理性”“贯通性”“节奏性”以及“严谨性”这几个方面去锻炼和疏通自己的“思路”,不断强化思维的“内在逻辑”性,那么“文气”必定能够流畅地贯通于整篇文章之中!
总而言之,“内在逻辑”所展现出来的精神力量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尽管它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但它确实是实际存在的,并且是将一篇文章真正凝聚、组合起来,使之成为一个“严密整体”的关键因素。在过去,我们往往只注重层次、段落、过渡、照应、开头和结尾等这些表现在文章外部、可以被“追寻踪迹”的方面,错误地认为这些就是“结构”文章的全部内容。然而,仅仅这样看待和讲解,其实仍然只是停留在表面和片面的层面。事实上,层次、段落、过渡、照应、开头、结尾这些元素仅仅是文章的“外结构”,它们呈现于文章表面,是一种可见的“结构形态”。然而,真正让文章紧密凝聚、令人折服的关键因素,却是隐藏在内部的“内结构”。这种“内结构”并非直接可见,而是由一种鲜活、流动且具有“内在逻辑”的“思路”所转化而成的贯通而严谨的“文化”。
就如同人没有“气”就无法存活一样,文章若没有“气”也难以立足。我国古人对此有着精妙的阐述:“章法形骸也,脉所以细束形骸者也。”这里的“章法”可以理解为文章的外在结构,而“脉”则代表着内在的逻辑和思路,它如同脉络一般,将文章的各个部分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章法是外在可见的,而脉络则是不可见的。气脉的精妙之处,可谓是达到了神妙的境界。古人将“章法”和“纲目”视为“形骸”,即外在的结构;而将“气脉”和“血脉”看作是制约和决定它们的东西,也就是内在的结构。古人非常重视因内在与外在相符合、由神韵来约束形态的问题,这是留给我们后人的一项宝贵的写作经验!
在古人谈论写作时,他们强调“气不可不贯”,也就是说,文章的气势必须连贯;同时,气体要浑厚,而血脉要贯通。在品评文章时,他们大力倡导“气充词沛”、“气势磅礴”以及“气韵生动”等特点。这些观点足以让我们对“文气”的重要性有一个全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