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后头那位是窃贼吧。”一位书生装扮的人清清嗓子,这般诠释:“小生是这么认为的——前行那位昂首阔步,器宇不凡,无论从相貌还是周身气质,都似久居官场的贵门子弟。而你们在瞧瞧后方那位人兄。”</P>
“芝兰玉树,白月光般的存在,这有什么问题吗?”有姑娘就问了。</P>
书生说:“非白月光那般纯澈,你瞧他垂头丧气,犹如被逼婚的小娘子,尽管容貌比我家妹子还要出众,但怎么看都像个漂泊江湖的骗子,可能他那一身行头也是从哪户人家里偷来的吧。”</P>
姑娘峨眉轻竖,“不像那样的人啊”</P>
一老者侧耳听了书生之言,捻着胡须加入话题:“老夫阅人无数,那两位皆出自世家望族,前者面露欢愉之色,后者则稍显苦闷、心情不佳。若老夫并未辨错的话,一者囚其一者,恐这二人关系不纯…”</P>
吃瓜一人加入,“啥?您老意思是说他俩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关系?”</P>
老者:“老夫敢打包票。”</P>
“咦咦咦,分明是一官一贼,怎么在你这老头口里,就成了话本里面才能看到的那种强制爱了。”</P>
这些琐碎闲言传入柳荀枫的耳中,使他原本抑郁的心情愈发沉重,都没发现前方人已然驻足,一头撞进了对方的怀抱中。</P>
萧琰扶着他,欠欠笑了,“那位长者颇具慧眼,若不叫他们知我们的关系,你便真成了窃贼。”</P>
撑开萧琰的双手,柳荀枫淡然置之:“蜚短流长,转瞬即逝,何必在意。他们若欢喜,便由他们、唔!”</P>
话被堵住了,是萧琰用嘴巴堵住的。整个酒楼里坐满了贵客,大家看得目定口呆,倒吸冷气,一时间场面陷入愕然的沉默。</P>
在众目惊疑的视线环绕下,萧琰将唇舌迅速塞入柳荀枫的口腔,捣鼓来捣鼓去,好似在鸳鸯火锅最辣的一环中涮羊肉,柳荀枫只觉得无名的痛感蔓延,好生生猛。</P>
可一刹,柳荀枫先是处于短暂的呆滞迷离状态,而当他回过神来之,忙碌于推搡着萧琰的活儿。</P>
萧琰的手掌稳稳钳制他的后脑勺,舌头舔舐的动作出奇地有劲道,让他浑身渐渐变得酥软,像是泡在温泉里许久许久,魂儿都快飘到云朵上了,口中还弥漫着酸溜溜的麻痹之感。</P>
然而,他清楚的知道现在什么场合,无数双眼目盯着,让他内心受挫,又像是塞进花瓶里的一条鱼,憋屈的无法自拔,精神与心理双重受压,简直是要窒息了。</P>
柳荀枫默默淌下两横泪。</P>
萧琰,可恨…</P>
你们,可恶…</P>
看看看,就知道看,都没一个好心人站出来救场吗?